第二天许重三众人前往了王屋山,一路上左星辰那是不停围着医鹤父女转悠,丁文心自是看的出来,索性开口说道:“左星辰,到了王屋山后,我们就分别吧,你届时护送医鹤父女回到豫州,顺便请求援兵。” 左星辰自然十分开心,这样就又不用犯险,还可以陪着海棠姑娘,并且决定了,回去王都就让父亲提亲。 左星辰恭敬的回到“诺!” 此时左星辰向医先生说道:“医先生,恰巧家父一直患有鼻炎之症,此行正好帮我看看。” 医鹤捋了捋山羊胡子说到:“我又没答应你们去王都,不过嘛,丁将军说要重金答谢,那我就取完钱再走吧。” 海棠说到:“星辰哥你父亲恐怕有时还会咳嗽吧?” 左星辰回道:“正是,你如何得知?” 海棠说到:“那应该是肺病无疑,我医家温门,讲的是五行论证五脏,同样证五官,肝主目、肺主鼻、肾主耳、心主舌,脾主口,所以说鼻炎之病应当是肺病,肾属水,肝属木,心属火,脾属土,肺属金,所以肺中有寒气郁气,就会导致鼻子不通发炎,五行之中火克金,所以用杏仁紫苏生姜烈阳之物,煎服后定药到病除。” 医鹤点点头:“嗯,不错不错,海棠你这就快要出师了呀,哈哈哈。” 医鹤带着大家一路嘻嘻哈哈的向王屋山进发,一路上许重三却不言语,相反心事重重。 医鹤开起许重三玩笑:“昨晚我怎么听人说,你喜欢你家将军啊?那可使不得啊你俩可是男人!” 许重三倒是不想事了,脸却憋的通红反驳到:“丁将军神人之姿,是人都会有爱慕之情。” 丁文心作为当事人听到许重三的话,也是不经夸小脸微红,可这一下让医鹤看到却产生误会了,到达王屋山后,医鹤去摘了一株草药,研磨碎后混合了一些别的药搓制成了药丸交给许重三,并叮嘱到2个时辰给丁文心一颗可以对伤口有利,做完这一切后,众人分别,左星辰带着医鹤父女去豫州,丁文心和许重三去了王屋山。 王屋山林中,根据医先生给的位置,两人前进着,这一路确实不一样,怪不得号称仙山,各种奇花异草,两人眼看快要到了,一支军队出现在眼前,丁文心瞅了瞅对许重三说到:“没想到,左星泽竟然已经到了!咱俩从树上过去看看。” 两人功夫都很厉害,硬是凭着力气就爬上了树,上了树后才发现果然是左星泽,左星泽,正命令人带着一批批奴隶过去,在他们前方的树干里有一个血红色的大肉球,形如灵芝,想必那个就是肉芝太岁。 太史左星泽用袖子掩着口鼻说到:“赶快杀吧了,这神物也该成熟了吧,这都杀了快一万个人了。”随着士兵的手起刀落,大量的鲜血流在附件地里,把肉芝太岁染的更加的红。 丁文心看到此幕,不由感觉头皮发麻,这5万世家军,其实只有一半,另一半皆是奴隶残军老人,他们是来被用作献祭的,医鹤先生说过,这肉芝太岁需要血液灌溉,看来和世子狼狈为奸的就是大恶人医巫! 而此时肉芝太岁越发鲜艳,红的瘆人,竟然发出了一道红光,众人还没来得及吃惊,一只怪鸟怪叫着出现了,许重三见状说到:“糟了~这是酸与!” “酸与?”丁文心疑惑到从没听说。 许重三点点头说到:“我老师曾说过酸与身形似蛇,长着四只翅膀、六只眼睛和三只脚,这正是酸与,而且只要酸与出现的地方,就必定会有恐怖的事发生,咱们撤吧,这地方太危险了!” 丁文心开口道“ 不行!我们得完成大王任务,不能让世子和医巫得到肉芝太岁!” 而此时左星泽准备采摘肉芝太岁,酸与却扑了下来,左星泽连忙躲避,大量的箭雨射向空中的酸与,酸与发出怪叫声,而此时肉芝太岁却生变了,竟然从地下自己爬了起来长出多只触手攻向周围人吸取血液,左星泽一边逃跑一边掏着兜,世子大人说过,如果肉芝太岁行动了,就用这玩意撒它身上,左星泽连忙撒出粉末了,果然那肉芝太岁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一般,一阵缩缩抖动,片刻后不再动了,周围士兵还在和酸与缠斗,殊不知丁文心和许重三已经来到了左星泽身后,左星泽刚要挥剑斩下太岁根须,丁文心用枪抵在了左星泽下巴下说到:“左星泽想不到我没死吧?” 左星泽说到:“确实没想到,还以为丁将军在敌人的埋伏下身亡了呢。” 这时身边的随从突然暴起想要偷袭丁文心,许重三一招贴山靠将他撞飞出去。 左星泽看着两人嚣张的开口道:“放了我吧,我就当做意外,什么也没发生,更何况你们也不敢杀我。” 丁文心嘲笑到:“不敢?你又不是左家直系子弟,况且你之前还暗算本将,杀了你就杀了你,有什么不敢?”说罢枪尖一滑收枪背枪一气呵成,而左星泽也不可置信的捂着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