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半天都没有见着人的安妮给卖了。
反正,她和十六夜他们就肯定不会说:海图上标注着的那条运河,要在那个比赛位面世界的三四百年后才可能会被开凿出来,说不定,就正是白夜叉等人扛着小舢板翻山越岭跨越的那片尼加拉瓜湖和圣胡安河流域?
当然,具体是怎样黑兔就并不是很清楚,也不想去弄清楚,更不会承认她黑兔和造成白夜叉等人不得不横跨那片地区的地图有任何的关系!
那地图是安妮拿出来的,和她黑兔完全无关,就算白夜叉想要找麻烦也不应该来找她。
“安妮?”
“她不在城堡里?”
先是一怔,接着和黑兔确认了一下,知道安妮竟不是在睡觉而是跑出去疯玩后,白夜叉才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
“好吧!”
“咱还以为她一定还在睡懒觉呢!”
在不在其实都是没什么关系的,毕竟白夜叉这一次是来找茬兼兴师问罪来的,找谁都一样。
“不可能睡懒觉的!”
“航行了近三个月的时间,别说是安妮,连我们睡够了。”
“你说是吧,春日部酱?”
不等那黑兔开口,一旁的久远飞鸟便先出声岔开话题并感慨地这般说着,并有些心有余悸地看向了一旁的那个安静坐着的春日部耀。
“你们不知道!”
“那第三环的比赛,可把我给折腾坏了。”
“现在走路都还感觉有些晃悠……”
“哎!”
“真希望箱庭中枢能让我们缓几天再进行下一环节的比赛呢!”
说完飞鸟就不禁感慨着祈祷道。
这一次,她们前后航行了近三个月的时间,除了仅有的几次战斗之外,剩余的百分之九十九的时间都是宅在船上,天天都是面对那咸腥的海风和一望无际的大海,她自己都快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特别是在海上的用水问题!
她们除了仅有的饮用水之外,每一天能用来洗漱的,就只有那很少很少的一瓢,且还是定量的,除非是下大雨或者靠岸,不然洗澡都是只能想想的奢望,加上她们又不能像十六夜或者别的那些糙汉子水手一样直接使用海水,所以,久远飞鸟是再也不想去航海了,尤其是那种木头帆船时代的航海!
“还好吧?”
“也没有那么糟的,至少咱们已经晋级了,不是吗?”
耷耷肩,春日部耀并没有觉得那三个月的航海有什么难熬的。
对于从小因为疾病而朋友很少的她来说,那种新奇又能天天和伙伴们在一起去面对大海、蓝天、白云、狂风和巨浪的新奇体验,她就真的并不是太排斥。
“还不糟?”
“!!”
“春日部,你不想想,那段日子大家是怎么熬过来的!”
听到春日部耀竟然在外人面前拆自己台子,久远飞鸟不爽了,就打算去跟对方好好地扯掰一番。
“对了!”
“白夜叉,今晚那第四环节的比赛会是什么?”
“这一次的航海可是淘汰了不少的共同体的,听说有很多小组连前一百名晋级的名额都凑不出来,原本预定的晋级十万个左右的共同体,现在就只剩下不到五万?”
忽地,突然想起某件更重要的事情后,飞鸟便赶忙趁着机会朝着那个脸色仍旧有些不太好看的白夜叉看去,想要看看对方那个东区阶层支配者有什么内部消息或者说法没有。
“不知道!”
“咱已经很累了,不想考虑那种事情!”
可惜,白夜叉只是摇了摇头,并坐在她的位置上捧着那杯蕾蒂西亚给她端上来的红茶小口小口抿着。
“……”
“真的……”
看到久远飞鸟的表情,白夜叉又不慌不忙地补充了这么一句。
上一环节的比赛,可不仅仅只是久远飞鸟等人觉得累而已,她白夜叉自己也觉得身心俱疲,特别是她们还在不能使用恩赐能力和任何超自然力量的情况下带着船员们扛着那几艘小舢板横跨数十公里的艰难过程。
要知道,热带雨林气候可是异常潮湿闷热的,在那片丛林密布基本没有任何道路且地形复杂毒虫遍布的地方,即便是空手都能让令人难以忍受,即便是只有短短的六十多公里,可炎热的天气和可怕的疫病就还是夺走了她们大批的船员水手,最后当成功横跨时,连她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可怕感觉并再也不想去体验第二次了。
“那就是没有任何线索咯?”
“好吧!”
眨眨眼,久远飞鸟最终就当然是没有太过于为难,只是有些沮丧地点了点头。
“喂!”
“快点,汝等快去准备宴会呐!”
“记住!”
“咱要吃汉克里拉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