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着我做出牺牲时,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
最终,许若尘被许老太用鞋底给抽了一顿。
看着许若尘和许玥全都鼻青脸肿,许慧心里畅极了。
她说话算数,当即回家去拿录取通知书。
不过当她回到家里,第一件事不是拿录取通知书,而是打电话把这事告诉了陆启贤。
陆启贤问:“为什么要答应他们,卖掉自己的录取通知书?”
许慧道:“我只有把录取通知书给他们卖掉,才能举报我妈我舅舅违法,把他们一网打尽。”
陆启贤赞许道:“这主意不错。”
许慧还跟陆启贤提起古秀借钱一事。
她道:“我一点都不相信我妈说她是向同事借的钱,我怀疑她是向胡德利收的彩礼。”
陆启贤在电话里道:“知道了,我会盯牢他们俩。”
许慧拿了录取通知书回到医院,转手交给了古秀。
古秀害怕夜长梦多,当即就去了古建国家,把录取通知书交给了古建国。
第二天上午,古建国和容主任见了面。
容主任拿着古建国给的许慧录取通知书反复问古建国,安不安全。
容主任自己本身就是省教育局的干部,买一份重点大学录取通知书不是难事。
可他要的是安全,所以才会舍近求远,悄悄在县级教育部门买。
只要卖方不反水,就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古建国跟条狗似的,就差摇尾讨好了。
他半弯着腰道:“安全,百分之百的安全。”
“这录取通知书是我外甥女的,她父亲出了车祸,急需用钱,所以才要卖掉录取通知书的。”
容主任这才给了古建国五千块钱,也答应等县教育局的老局长退休了,就把他顶到老局长的位置上。
古建国心花怒放,拿到钱就送去了医院,交给了古秀。
古秀奔波了一上午,也“借”到了五千块钱,收到亲哥送来的五千块钱,心情好极了。
要不是想着丈夫还躺在ICU病房里,都要笑出声了。
许老太在一旁看着古秀数钞票,眼馋得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
古秀数好钱,抬头就对上了许老太贪婪的目光。
古秀把她拉到僻静处,给了她两百块,愧疚道:“要不是大山手术费要用不少钱,用许慧录取通知书换的这笔钱至少要孝敬您和爸两千块!”
“这两百块实在是拿不出手~”
许老太挥了挥手:“行了,别给我画大饼,能给两百块已经算你有良心。”
“说吧,想要我做啥?”
人老成精,许老太料到古秀不会白给她两百块。
古秀干笑了一下:“也没啥要妈做的,就是想求妈手下留情,别再打玥玥了,玥玥有心脏病,不能再打了!”
“还有,就是压着点许慧,那孩子攀上了一家姓陆的有权有势的人家。”
“我怕她前脚把录取通知书给我卖了,后脚请姓陆的找我们麻烦,还望妈出面顶一顶。”
许老太把眼一瞪:“陆家有权有势又咋样?我孙女卖录取通知单救她爸,关他陆家啥事?”
“他们陆家坪啥阻拦?大山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负责?”
“除非是他们陆家承包了大山所有的医药费,否则少在老娘面前指手画脚!”
古秀大喜,不过故意提醒许老太,千万不要提让陆家出钱救大山一事。
陆家那么有钱,说不定看在小贱人的面子上,还真的承包了许大山所有的医药费。
那小贱人不是不用卖掉录取通知书,更嫁给胡德利了吗?
她和许玥的目的就是想让小贱人前途尽毁不说,还要嫁给胡德利,过上生不如死的日子。
徐老太阴翳地问:“为啥?”
“因为陆家有个当公安的,我怕那个陆公安定你个敲诈勒索罪,那就糟了。”
许老太一个乡下老妇,又不懂法律,信以为真,也就点头答应了。
许大山动手术的最低金额已经凑到了,古秀跟县医院也说好了,明天就转院。
当天傍晚,许慧就给陆启贤打了电话,把古秀借到钱一事跟陆启贤说了,问他,胡德利和她妈那边有什么动静。
陆贤启道:“胡德利和你妈的动静还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