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麻烦就行了。”
陆启贤拧了拧眉:“只要你遵纪守法,我就不会来找你们的麻烦。”
“这五块钱你们收下,而且还要开收据,不然我怕你们反咬一口。”
陆启贤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父子俩也不敢不收钱,而且还老老实实地写了收据。
陆启贤等招牌上的几个大字干透了,这才把招牌放在了车顶。
招牌有十几斤重,只要车子开得不是很快,是可以直接放在车顶上带回小吃店的。
许慧上了车,就问陆启贤能不能在她家吃晚饭。
陆启贤点头:“当然能,我现在就是特意开车去你家和你说事的。”
许慧将小手往前一指:“那我们去菜市场买一只鸭子,晚饭做道啤酒鸭。”
陆启贤没有味觉,不论吃什么都如同嚼蜡,因此对吃什么并没多大兴趣。
可是见小姑娘两眼亮晶晶的,应该很喜欢吃啤酒鸭,于是含笑点头答应了。
许慧买了一只是四斤多重的活鸭子,两个人开车来到了店门口。
等陆启贤把招牌挂好了,两个人又一起回了家。
这时,任兰芳已经从床上起来了,带着三个孩子把家里收拾了一遍。
见许慧来了客人,她带着孩子去了店里,空间腾出来给许慧和她的客人。
许慧也没阻拦,只是叮嘱任兰芳晚饭买菜的钱明天找她报销。
陆启贤下楼把大肥鸭给杀了,拿上楼,清洗干净了,还剁成块,这才给许慧烹饪。
许慧一面烧着啤酒鸭,一面问陆启贤有什么话要跟她说,是不是关于许玥案子一事?
陆启贤点头。
告诉许慧,那天许玥被带到了省公安局,拒不承认许大山车祸一案与她有关。
她理由非常充分,如果一切是她指使的,为什么买凶的三百块钱不是她出的,而是朱其剑自己出的?
许玥说,许慧毁了朱其剑的前途,朱其剑才故意买凶,想要重伤许大山。
因为他知道,许大山想要康复,就必须花钱。
钱从哪里来?许家就只能打许慧的主意。
这样一来,许慧的美好人生也就被毁了,朱其剑也就报了被许慧毁掉大好前途的大仇。
可是朱其剑又不想坐牢,就把她拉出来当替罪羊。
尽管朱其剑否认许玥的供词,一口咬定是自己受许玥指使。
可是公安办只看证据。
在许玥和朱其剑都有作案动机的前提下,买凶杀人的人是朱其剑。
那就只能定朱其剑是主谋,许玥反而无罪释放。
许慧虽然料到是这个结局,可还是意难平:“不是有许玥和朱其剑的通话内容吗,也不能定许玥的罪?”
陆启贤解释道:“虽然他们俩通过电话,可电话亭老板提供的通话内容无法证实许玥就是幕后指使者,只能证明她是知情者。”
虽然明知许玥就是车祸谋杀案的幕后真凶,可就是无法将她绳之以法。
许慧心里虽然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她打算找机会,再收拾古秀和许玥。
半个多小时之后,啤酒鸭烧好了,许慧又烧了一个青菜,打了一个汤,晚饭就好了。
陆启贤挑了一只鸭腿放在许慧碗里:“你知道我为什么过了两天才来你家跟你通报案情吗?”
许慧也给他夹了一只鸭腿放在他的碗里。
“当然是许玥内心强大,撬不开她的嘴咯!”
“无耻之人,内心都很强大。”
不光许玥如此,朱其剑也是如此。
哪怕把他俩光溜溜地捉奸在床,他们也会一口咬定,他们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是你思想龌龊,把他们的摩擦运动想象的那么肮脏。
陆启贤看着碗里的鸭腿怔了怔,又夹回到许慧的碗里:“你吃,你太瘦了。”
然后继续刚才的话题:“许玥内心强大是个方面,主要是她和朱其剑为了推卸责任,两人狗咬狗,咬得难分难解,耽误了时间。”
许慧脑补了一下那个场面,心里不禁充满了嘲笑。
说好的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呢,怎么互咬起来了?
她问:“朱其剑被判了几年?”
“朱其剑在管制期间偷偷去省城雇凶伤人,而且再次犯法,导致许大山重伤,判了十年有期徒刑,立即执行。”
许慧听了,心里才好受一些。
朱其剑也是她深恶痛绝的一个,她也天天盼着他死无葬身之地。
看见他吃上了牢饭,而且还是长期饭票,她也就放心了。
陆启贤吃完饭就告辞离开,许慧送她。
路过王老太家的单间,王老太和王建设一起从屋里注视着他俩,目光里充满了探究。
许慧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