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一遍。”
许玥的脸顿时白如纸。
陆启贤一字一句地讥讽道:“明明是个大傻逼,就别装聪明人了,让人觉得跟个跳梁小丑似的!”
许玥被陆启贤如此讥讽,哪怕她再不要脸,也觉得无地自容。
以前明明她就很聪明,把班上和家属区的小男生耍得团团转,让他们为自己花钱,怎么这段时间老是碰壁?
陆启贤瞧不上她也就算了,就连那个送货的刘师傅看她的眼神也格外鄙夷。
肯定是这段日子自己在走霉运。
许慧这时买了糖葫芦跑了过来。
她目光在两人脸上打了个转,问陆启贤:“这个狗东西是不是在你面前搬弄我的是非?”
陆贤启点了一下头,然后冷着脸对许玥道:“我要见你的家长,否则后果自负!”
他语气平淡,可是无形中就是透着一股让人害怕的威严。
许玥不敢违逆,把陆启贤带到了自家出租屋,许慧自然也跟着去了。
许大山夫妻俩和许若尘见许玥把陆启贤和许慧带了进来,全都吃惊地站了起来。
陆启贤三言两语把刚才许玥诽谤许慧的那几句话复述了一遍。
然后一脸严肃道:“你们的宝贝女儿抹黑我的未婚妻,我要去法院告她,让她把牢底坐穿!”
古秀想到陆家的势力,第一个慌了,哀求道:“陆公安,你就原谅玥玥一次,求求你!”
陆启贤冷冷地问:“我凭什么要原谅她?”
许大山小心翼翼地问:“那你要我们怎么做,才肯原谅玥玥?”
许大山到底当过这么多年的厂长,比古秀他们要精明许多。
陆启贤肯找上门来,证明他不想把事闹大,那事情就有回旋的余地。
陆启贤淡淡道:“那就看你们怎么教育许玥咯,如果教育得让我满意,这事也可以算了,不然法庭上见!”
许大山当即就甩了许玥一串重重的耳光,怒斥道:“你这张嘴不胡说八道,是会死吗!”
他是真的很烦小女儿这张嘴。
如果不是她一直搬弄是非,他们一家和许慧又怎么会走到如今恩断义绝的地步!
新仇旧恨,让许大山一时失去理智,下手十分重。
这一串巴掌下去,许玥被打得脸颊鼓鼓的,跟发面馒头似的。
不像以前许慧扇她耳光,只是轻微的红肿,主要是疼和屈辱。
男人的巴掌和女人是不同的。
古秀心疼不已,扑上去阻拦许大山:“大山,玥玥有心脏病,你不能这么下狠手,你会要了她的命!”
许大山这才住了手。
陆启贤冷笑:“既然你们舍不得教育,那就法院见吧。”说罢,就要带着许慧离开。
许玥急了。
如果真的因为诽谤罪而坐牢,监狱里的那些罪犯肯定会欺负她这个弱小,她还能活得下来吗!
许玥左右开弓扇着自己的耳光,那狠劲,好像在扇别人。
她一边扇,一边自我检讨:“是我毒,是我贱,不该诽谤许慧的!”
古秀见许玥的嘴角都流出了鲜血,心疼死了,跪着哭求陆启贤放过许玥。
陆启贤凌厉地看向她:“你再逼逼一个字,再哭一声试一试!”
古秀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启贤一直等许玥自扇耳光有十几分钟了,这才带着许慧走了。
许玥一头栽在了地上,古秀哭喊着扑了上去。
许慧回头看了一眼许玥的惨状,心里无比畅快。
陆启贤这办法好,既教训了那个狗东西,还让他们置身事外。
两个人回到家里,许慧坏坏地冲着陆启贤道:“干脆我们不要信守承诺,明天就去法院告许玥。”
虽然不至于把许玥送进监狱里,但是能把她吓个半死,最好吓得心脏病复发那也不错。
心脏病复发一次,就离死亡近一分。
许慧是很想要许玥死的。
陆启贤揪了揪她的小脸蛋:“录音是假的,我只是吓吓许玥而已,没法告她。”
许慧遗憾地挑了挑眉。
陆启贤提着兔子的耳朵进了厨房准备杀兔子。
许慧忙道:“我来我来,你去我床上躺一会儿,等晚饭好了我叫你。”
陆启贤怀疑地问:“你行吗?”
许慧从他手里拿过兔子:“别忘了,我可是医生,未来的外科医生!”
解剖人她可能有些手抖,可是解剖小动物,她却不在话下。
别说大一上学期就有理论解剖课,就算没有,以前那个古怪的大叔也教过她解剖过青蛙、狗獾、小兔子啥的。
她拿起菜刀,就像拿着手术刀一样,开始解剖兔子,那娴熟的手法,让人叹为观止。
等许慧把兔子杀了,剐了皮,陆启贤这才放心去许慧的床上小睡。
这将近半个月的秘密任务实在是太辛苦了。
陆启贤闻着从被子里散发的许慧身上的淡淡香气,很快就睡着了。
天然喂养的兔子,烧烂不容易,许慧做好晚饭,已是一个多小时之后。
一大锅兔肉,她和陆启贤吃不完,家里又没有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