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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选择解释。

因为他知道，厉墨辰不会相信，到时候，只会起反效果。

没有办法，就只能来一个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

电话被挂断了。

杨总监满脸的苦涩，苦笑着摇了摇头。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儿，他就被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深深地打量了他一眼，司暮雪重心后靠，慵慵懒懒地问：“杨总监，感觉如何呀？”

杨总监全身僵硬，警惕的目光带着阴毒，一瞬不瞬地盯在司暮雪的身上。

他并没有马上答话，而是在细细思考着司暮雪话中深意。

下一刻，他细思即恐，后背止不住地嗖嗖往上冒凉风。

他明白了，什么都明白了。

司暮雪设计的这事，除了挑衅，羞辱他之外，最最要的目的就是让他知道，她可以掌握他的命运。

一句话，可以让厉墨辰恼了他。

同样也是一句话，又可以让他有惊无险的转危为安。

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儿，就让他整个人，包括心情，犹如坐过山车一般，忽高忽低，受尽痛苦与折磨。

杨总监的表情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紧绷着身子，拳头捏得“咯吱咯吱”作响，僵硬地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算你狠！”

“呵！”司暮雪冷笑了一声。

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已经领会了自己的意图。

“既然想明白了，就好好掂量掂量，连你的命运我都可以一手掌握，更何况是那些无用的棋子了？”司暮雪话锋一转，凌厉地警告道。

“什么？”一听这话，杨总监心中“咯噔”了一下。

棋子？

这司暮雪知道了什么？

是安怡吗？

还是徐曼雨？

亦或者是两个她都知道了？

杨总监拿不住，表情阴晴不定，一张老脸别提有多难看了。

“你可以走了。”该做的，该说的全都完事了，司暮雪懒得再看见他，直接毫不客气地抬起手，冲他下了逐客令。

杨总监僵硬着身子转身，深一脚，浅一脚，他连自己是怎么走出病房的都忘记了。

……

病房门口。

靠在墙上，杨总监仍无法平静下来。

不行。

他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弄清楚司暮雪口中的棋子指的是谁。

否则，自己还怎么进行接下来的行动。

对了，萧雅禾就在医院里住院，去找她打探消息。

拿定了主意，杨总监毫不犹豫地朝萧雅禾的病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