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也不知道卓逸那是什么狗屁原则。
反正遇见这种事儿,我的处理方式一般是不跟她犯话,要不他就得跟申公序似的咔咔开始说教我,那就属于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于是我开始转移话题:“不是说不去你那吗,怎么还往这边开呢。”
“不去我这儿能去哪儿?还六七个小时就出发,将就将就吧。”
等拐过两个路口,卓逸指挥雅科夫把车停下,然后吩咐他:“你带着你的手下去把别墅那片废墟处理好,别让警察过来找麻烦。
还有,出门的时候多带点人,现在海参崴市面上不太平,我不想明早我出门的时候看见你的尸体被人像条死狗似的扔到我面前,明白了么?”
“父亲放心,我一定注意。”
雅科夫朝卓逸欠了欠身子,然后卓逸就把车门打开了:“去吧,顺便协调好航班,明天早上准时过来接我去机场。”
我也抱着维罗妮卡的尸体下车,不过这时候丹尼尔在后面喊了我一嗓子:“顾,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带她下车啊,你先抱着。”
“我抱着?”
“那肯定是你抱着啊,总不能我一手夹一个吧?”
我看了眼昏迷在丹尼尔身边的沈诗:“这女孩估计连九十斤都不到,你抱不动啊?”
“好吧,我抱着她,你们带路。”
丹尼尔特仔细的帮沈诗把身上衣服整理好,然后把她从副驾驶拖出来,用公主抱的姿势放在自己怀里。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抱着人家姑娘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避开了可能引起误会的部位,这行为给我整乐了:“你不至于吧,修炼的童子功,不近女色?”
这句话用英语表述出来可能有些词不达意,估计丹尼尔听不太明白。
但他显然理解我的意思了,很自然的摇摇头:“我不认识她,当然要注意一些,免得她突然醒来误会我在占她的便宜。”
“你们血族的人都这么假正经么?”
“不,这叫绅士风度。”
他又瞄了眼怀里的沈诗:“如果她主动邀请我上她的床,那么我是不会拒绝的,当然,前提是在没有认识张琪之前。”
一句话给我整的心里这个别扭。
不过想想也无所谓了,真小人至少比伪君子强,丹尼尔能当着我这个情敌的面儿说这种话,那就证明他这会儿对我已经有一部分信任了。
还是那熟悉的画面,跟先前不同,卓逸在海参崴的据点是用一家伪装起来的。
这间酒吧冷冷清清,守在里面的依然是几个大汉,正常人进来看见这些凶神恶煞的家伙八成就被劝退了。
反正我怎么看,怎么感觉这里都不像正在营业的样,估计这也是卓逸想要达到的效果。
不过在卓逸走进来,几个大汉看清她的脸之后,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就完全不同了。
“至高无上的主人!”
几个大汉摆出了五体投地的姿态,用无比虔诚的语气从嘴里蹦出了这样几个俄语词汇,当时就给我整的浑身鸡皮疙瘩。
更离谱的是,他们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竟然爬了过来,低下头亲吻卓逸的鞋:“您忠诚的仆人随时恭候您的降临。”
这画面又让我感觉一阵反胃,不知道的,还以为搁这儿拍什么小众题材的限制级电影呢。
但卓逸对于这种场景已经习惯了,她抬起脚在大汉额头上踢了两下:“起来,带路,让王初年来礼拜堂见我。”
“遵命!”
那大汉又跪着往后退了几步,这才起身,弯着腰,恭恭敬敬的引着我们朝酒吧后面的一条走廊方向走。
路上的时候我就问她:“卓逸,你玩尬的是吧?”
“什么尬的?”
我瞄了眼在前面带路的大汉:“我知道你控制这些邪教徒的方式是让他们认为你是神,但你也不用这么浮夸吧,还至高无上的主人,你不觉得这听起来特别尬么?”
“你可别他吗提了,提起来我就生气。”
卓逸咧了下嘴:“刚开始来远东发展势力的时候,我的道行还远远没到现在的程度,一有时间就在闭关,创立这个邪教的事儿完全是交给佘罗去办的。
你来问我这个,倒不如直接去问问他,问他为什么定下了这么恶心的规矩,别说你了,我他吗现在自己听着都恶心。”
“那你可以改啊,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
“不改了,反正他们说的是俄语,听着没那么恶心就是了。”
卓逸话音落下,我们也走到了一扇门面前。
推开那扇门,里面是个像办公室似的房间,不过大汉走过去把办公室旁边的整面书架推开后,一段台阶就出现在了几个人眼前。
“你不用下去了,回去做事吧。”
卓逸挥挥手,随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