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仁儿疼,一转身也回了房。 “你还真是寸步不离,妻奴!”丁疏桐见状忍不住调侃。 孟迟一个刀眼:“再不闭上嘴,礼物别想要了!” 哟,还有礼物? 有钱如丁大小姐,也不能免俗收礼的诱惑。 所以她干脆地合上嘴,并上了锁。 孟迟见她识相,利落转身回房安抚谢亭瞳去了。 谢亭瞳刚褪了睡裙,几近光裸地站在衣帽间里,手上拿着牛仔裤正准备换上。 见孟迟进来,她慌忙把裤子挡在胸前。 “你怎么进来了。” 孟迟被她赛雪的肌肤晃得心猿意马,转身合上衣帽间的门,径直朝她走了过来。 谢亭瞳被他眼里化不开的欲望吓得不轻。 “你......你......梳桐还在外面呢!” 孟迟将碍眼的牛仔裤扯落在地,抱着她的腰就将她放在了衣帽间中央的方柜上。 “让她等一等。” 等一等? 等什么! 谢亭瞳疯了,她推拒着:“哪有让客人等的道理!” “所以就要委屈我?” 委屈他? 她怎么委屈他了? 孟迟见她不信,拉着她的手就覆在那羞耻之地。 “这是不是委屈?” 谢亭瞳一直知道孟迟重欲,但谁知道他竟是个色中饿鬼! 不等她再拒绝,孟迟的唇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上,辗转反侧。 谢亭瞳在孟迟上下其手中似哭非哭,似喘非喘。 “孟迟!” 孟迟已全然没了清贵相,浪荡子一样在谢亭瞳的馨香中流连。 “不要.....不要留下印迹......” 孟迟拉开她左右遮挡的手:“不差这几个!” 谢亭瞳要气哭了。 可身体又忍不住沦陷在欢愉之中,眼睛也不复清明。 随着孟迟落下的热吻,不多时谢亭瞳就迎来了风疾雨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