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是与当年鬼王有关的。
他们找到几位年纪较大、先前一直跟在谢运身边的天师,他们还记得一些情况,审问的信息在资料里。
可惜是还没有找到谢运的去向,他多半知道所作所隐瞒不住,不知藏匿在了何处。
连译问道:“雾鬼也没有消息?”
翁平然摇头:“我让各地的天师多加留,还没有发现可疑的怨魂,也没发现怨魂身上的印记。”
交待完一切,他就退出了房间。
南灯翻了翻几张书页,泛黄的纸张有些年头了,他小心存放好,和连译一起通讯器里的资料。
和连译之前查到的一样,内庭卷宗里有关的记载非常少,说是次目睹鬼王的人基本在战斗中死亡,而谢运本人重伤养病,精心修养了很久,其间不见任何人。
后面有几段视频,则是几名天师的审问。
其中一人说:“我没有清鬼王的模样……天太黑了,黑得不正常。”
他离得远,加上鬼王的煞气引来大量怨魂,场面十混乱,记得远处有个漆黑庞大的影子,模糊的形状有些怪异。
“谢运长老全程负责,鬼王是他发现的,也是他的命令,让我们前去追捕。”
“后半程我躲了起来……有一点奇怪的是,到后些怨魂也在往外逃。”
当死伤惨重,幸存的几人在外围,受了点轻伤。
他们鬼王的描述十模糊,根本不曾清过。
战斗持续到了白天,鬼王终于被击败。
但同样没有人见到被击败的鬼王,谢运单方面说他已将鬼王抓了起来。
后来支援的天师赶到,开始收拾残局,将部失去行动能的怨魂带走,统一关进业障塔。
再之后,一部受伤较重的天师陆续死亡。
没有人怀疑过谢运,因他也差点死了,吃了许多补药勉强撑下来。
加上浓重的煞气与大量疯狂的怨魂做不得假,也没有人怀疑过鬼王的真实性。
段间内庭也不许任何人提起此事,翁平然有印象,说是谢运伤得太重,无法再恢复从前的实,要顾及他的颜面。
有一名曾伺候过谢运养伤的仆从说,谢运段间暴躁易怒,而冷静而癫狂。
仆从待了半个月就被谢运赶走,他好像不再需要别人照顾,也不接受任何探视。
五年后,他的身体恢复了些,勉强会接一些传讯,并开始深入研究各种术法以及药剂,内庭提供方面的协助。
资料的内容就些,大致拼凑出一些过程。
根本没有人真正见过鬼王,很可能是谢运的借口与谎话。
按照兔子头上一次的演示,当年的鬼王实际上是它,谢运带人将它重伤,它也将谢运重伤。
支援的天师赶到后,兔子头无法确保谁是能够信任的,好伪装成其他形态,混入怨魂当中,一起被关进业障塔。
业障塔会消磨怨气与煞气,兔子头带着南灯待在里面还算安全,谢运也想不到他们会在塔里。
它也花费了较长的间养伤、恢复,再找到机会,从内部攻破塔身逃出来。
是南灯进入业障塔毫无印象,从他有记忆起,他就在塔里了。
难道……他是被带进塔里之后,“出生”的吗?
资料中更没有任何提到山神的地方,山神自始至终不曾出现过。
剩下的,或许有谢运知道了。
上一任山神与他是否有关联,他做的一切,又有什么目的。
雾鬼也藏了起来,他能驱使怨魂自己做事,夺取他们吃下的生魂,还不确真正的实如何。
完资料,连译关掉了通讯器,南灯安静靠在他肩侧发呆。
中午吃了饭,南灯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回来之后他开着电视坐在沙发上,捧起兔子头。
他压低声音问道:“小兔,你更喜欢以前的主人,还是更喜欢现在的主人?”
兔子头双眼呆滞了片刻,跳进南灯怀里猛蹭。
南灯哼哼两声,拿出一包薯片:“以前的主人会给你吃零食吗?”
兔子头的耳朵晃了晃,表示不会。
南灯拆开包装袋,给它喂了两片。
—
天一早,翁平然准备好几辆车,与南灯一同前去隔壁区域。
鹦鹉前来道别,依依不舍地跟在车后面飞了很久。
开车的是林玖,翁平然坐在前座见一幕:“我记得隔壁的地灵是一尊石像,倒是不如里的地灵活泼可爱……”
南灯坐在后座,扒着窗户往外,完全就是一副少年人的模样。
连译在他身旁,眼眸低垂默不作声,周身带着冰冷的气质,也像一尊石像。
直到视线中不到鹦鹉,南灯转过头,习惯性地往连译身上靠。
连译候终于有所反应,微微侧身张开手臂,让南灯靠得更舒服些。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