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校服和胳膊,郁乐承后面是紧紧抓住他的吕文瑞和谢姚,几个人瘫坐在地上,俱是出了一身冷汗。
“卧槽卧槽!!”谢姚抓着郁乐承的手还没敢松开,“卧槽吓死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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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文瑞使劲咽了咽口水,“奶奶的,他妈以为得被你们给带下去,郁哥威武!”
宿礼些僵硬地转过头来看向郁乐承,郁乐承的脸比他和宿文加起来还要白,手攥得他的胳膊生疼,漆黑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没事吧?”
宿礼张了张嘴,惊魂未定地低头看被他紧紧抱在怀的宿文,哆嗦着声音咧嘴道:“看,你嫂子,超厉害。”
宿文翼翼地看向郁乐承,郁乐承也翼翼地看向她,个人面面相觑,后还是郁乐承鼓起了勇气,声道:“你、你好。”
宿文往宿礼旁边缩了缩,过了好一儿才用更的声音回答,“你…你好。”
在这种情形下个社恐人士问候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凉可怜,连旁边的谢姚和吕文瑞都能受到他们的尴尬和社死。
“那个,妹妹?”谢姚从郁乐承身后探出头来得一脸憨厚,“这风大,你看咱们要不移个驾?”
宿文红着眼睛看向宿礼。
宿礼摸了摸她的头,“没事,没告诉爸爸妈妈,也没报警,们偷偷来的,怕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
“对不起哥哥,……”宿文既尴尬又窘迫,不知所措地看向宿礼。
宿礼像是被抽干了所的力气,他靠在郁乐承身上抱着宿文,“好了,看在你诚恳道歉的份上,勉强原谅你了。”
宿文些惊讶地看着他。
“不过你那封信确实写得很过分,看完难过地哭了好几宿。”宿礼没好气地掐她的脸,“你非得戳窝子是吧,什么叫对谁都脸相迎左右逢源,又不是青楼卖的,语文老师看了得气死,还什么洁身自好不近色唔——”
宿文涨红了脸去捂他的嘴,“哥哥!”
宿礼着倒在郁乐承身上,含糊不清道:“好了好了,不说。”
宿文这才尴尬地放下了手,恨不得找个地缝直接钻进去。
“你哥确实不近色,为他好男色。”郁乐承扶了宿礼一把,然后帮他把宿文扶到了轮椅上,声道:“而且很不要脸。”
宿文些愕然地看着他。
郁乐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伸手扶住腿软的宿礼,认真道:“他没你得那么好。”
“过分了啊郁乐承。”宿礼转头瞪他。
郁乐承抿了抿嘴唇,看着宿文道:“但他为你一个电话差点被吓死,他很爱你。”
宿文眼眶骤然一红,宿礼清了清嗓子,矜持地推了推眼镜,“别听他胡说,只是超高的预判。”
谢姚和吕文瑞走在轮椅的边点头,像是左右个护法,吕文瑞点头道:“真的,从来没见他这么害怕过。”
“妹妹你多大了?要不要加个微信?”谢姚从兜掏出手机,“扫你?”
“去去去。”宿礼一把挡住他,“妹不加。”
“嘿,问咱妹妹呢。”谢姚扒拉他的胳膊,嘻嘻地看向宿文,“别管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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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谢姚这么一插科打诨,尴尬又紧张的气氛才逐渐消散下去。
几个少年推着轮椅上的宿文进了楼道,都没看见邻近那栋楼上站着的一人一狗。
“收工。”那人打了个响指,勾着手的篮子扔给了旁边的大狗转身就走。
“汪呜!”大狗一口咬住篮子,屁颠屁颠跟在了他身后。
——
电梯门缓缓合上。
“要回家吗?”宿礼问沉默不语的宿文。
宿文仰着脸看向他,声道:“不回去爸爸妈妈着急的。”
“天亮前悄悄把你送回去。”宿礼道:“就当成们共同的秘密好了。”
“没离家出走过的青春期是不完整的。”谢姚赞同地点点头,“上回离家出走虽然回去爸给抽了个半死,但还挺爽的。”
“放,不人知道的。”宿礼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不是喜欢放仙棒吗?楼下储藏室正好,们去公园给它全放了。”
宿文迟疑地点了点头。
黑暗中,宿礼紧紧抓着郁乐承的手力道骤然一松,道:“那们走。”
郁乐承捏了捏他汗湿的手,他看着宿礼强颜欢的样子,疼到一种几乎到愤怒的程度,他甚至种拽着宿礼跑上楼让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