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
, 假装观察环境,嘴里分析:“这正
厅里有雕像,正门, 和
摆设一样, 看我们没找错地方。”
说起正事后
,神色也恢复如常。
纪嵘景注视着他的目光依旧炽烈, 默默附和一声:“嗯。”
院子后面是厚重的大门,左
边空荡荡的只有一座院墙,右边则搭了一间小
棚子,小棚子里什么都没有, 只
。
院子正前方是敞开的大院厅堂,漆黑的巨大雕像坐在莲花台上,它的头颅只有一颗,却有四面面四方,每一面都有两只手, 张牙舞爪地摊开举起,眉眼森森地瞪视前方,面前的香炉上还有几根香烟在缓慢燃烧。
纪屿安香炉前停下,将正在燃烧地香拔举起细细地看。
他并不知真正的香应该是什么样,但总觉得这香炉里插的香很不正常,触感柔软而有弹性……
“外面的雨还在下。”纪嵘景说, 拉纪屿安躲进了屋子里, 和雕像在一房间里。
雨?
纪屿安喃喃:“雨是那祭司敲钟后引的,钟在哪儿?”
他往四周看去,但这山神庙的布置去其他几户的院子不同, 其他这一排有三屋子供居住,山神庙的屋子却全被打通, 只摆放了雕像,还有一些供桌、香炉、法器之类的物品。
这里并没有供居住的屋子,也没有那只能够呼风唤雨的铜钟。
纪嵘景想了想,冒雨跑了去,攀墙根爬墙顶上往后看。
不知他看了什么,纪嵘景忽然快步往后去,身影从纪屿安眼前消失。
纪屿安眉心微蹙,两头磨尖的铁棍在他手心若隐若现,下一秒,纪嵘景又扛一东西窜回了墙顶上,然后跳下大步纪屿安面前,把扛的东西扑通一声扔在了地上。
纪屿安惊讶地蹲在被他扔在地上的“东西”前,赫然发现他扛的居然是一年纪不大的女。
女脑袋歪在一旁,显然正昏迷。
纪屿安问:“你把打晕了?”
纪嵘景耿直地说:“看我了,想声叫。”所以他才动手的。
纪屿安看雕像后面那堵墙,问:“这后面还有一院子吗?”
纪嵘景嗯了一声,纪屿安点点头,不在说话,低头观察起面前的女。
女头发很,杂乱地披在肩上,身上穿几块不同颜色的布截搭的衣服,很宽松,像是睡衣,估计之前正在屋里睡觉,半夜起身时不小心和纪嵘景撞上了。
纪屿安捏住的鼻子捂住的嘴,女无法呼吸,很快胸膛便剧烈鼓动起,也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迷茫地看头顶上方,和纪屿安的视线在一起。
纪屿安盯看了一会儿,见的眼神在短短时间内从茫然变为冷静,便意识这女生估计不好忽悠。
他松开捏鼻子的手,却仍捂的嘴,和纪嵘景说:“把镰刀拿,架脖子上。”
纪嵘景依言照办。
当死神之镰架脖子上的一瞬间,纪屿安如愿看女身形的僵住,眼中有一抹恐惧飞快划过。
纪屿安勾了勾唇角,心想A级鬼器果然好用。
虽然面前的女可能还未觉醒,但强大鬼器的畏惧却已深入骨髓。
纪屿安压低声音,语含威胁:“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等下我松开嘴后不准叫,知吗?”
女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一脸憋屈地点了点头。
纪屿安慢慢松开手,仍防备地盯他。只要女有叫喊的迹象,他立刻就会堵住的嘴。
不过女挺识时务的,没让他的防备派上用场。
纪屿安刚一松开手,压声音,立刻就势汹汹地问:“你们是下午旅游的那批游客?”
纪屿安笑了笑:“你挺聪明,除然。”
女除然眼中划过一抹诧异,警惕地问:“你从哪知的我的名字?”
纪屿安嘲弄:“不如你先猜一猜我们找上你的目的?”
除然冷哼:“我不想猜,你们有话直说。”
“好啊。”纪屿安配合:“我们有话直说,等下你也有问必回,如何?”
“我们互相节省时间,不搞那些弯弯绕绕。”
除然没有反应,纪屿安静静看,给纪嵘景使了眼色。
纪嵘景动了动镰刀,锋利的刀刃瞬间将脖颈上的肌肤割破了一点,一缕微弱的鬼从的脖颈处飘。
除然僵住,眼中浮现恐惧,终于服软,答应:“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说。”
纪屿安笑:“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才。”
他这么说,眼底却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