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喜无所谓,而且我也不认为能抓到他。
你应该明白,朱广喜不过是一枚棋子,没有他,还会有王广喜,刘广喜。
真正要我命的另有其人。”
孟昭默然,没有回话,其中的水的确很深,他并不是很想涉入其中。
小侯爷嘴唇动了动,本想说些什么,向人倾吐自己的烦恼和苦水。
不过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反而叹息道,
“其实我很想和你说一说这件事的始末,比如是谁杀我,为什么要杀我。
有些事情闷在心里真的很痛苦。
不过对方来头太大,我这次出来与其说是外放为官,建功立业,不如说是避祸更准确一些。
你知道的太多没好处,反而不利。
这样吧,给你说一个好消息。
我听说你们孟家在南安有个对头,孙家,很是难缠,一度让你们头疼。
原因就是他们在京中有个大靠山,那人很受大帝看重和信任。
不过我来之前,已经有风声,那位孙家的靠山怕是不成了。
所以你们孟家大可以把心放下来,不必避讳朝堂上的阻力,尽可以下手。”
玉京以及周边地区有龙庭镇压,投鼠忌器,即便有争斗,很多时候点到为止。
如冀州这样的外州不同,天高皇帝远,争斗起来,更是血腥残酷。
孟昭冷静的笑笑,朝他拱拱手,表示感谢,情绪却并不高涨。
这件事之前他已经知道了,并非自然发生,而是孟家从中作梗。
不过很显然,方小侯爷对于孟家的认知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