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顾晓晓她们才看到温居。
此时的温居没有穿官袍了,恢复了他平时的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衣裤,顾晓晓瞧着觉得有些像自己原来看过的一个少数民族的穿着,但是呢,又有些不一样。
“苏娘子,这杯酒我敬你,敬你救了我娘,我先干为敬。”
温居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
忽然想到什么,温居说道:“苏娘子你要是喝酒不行,可以喝茶。以茶代酒,一样的。”
他这么说了。
顾晓晓就没有喝酒了,倒了一杯茶来喝。
司亭不太喜欢喝茶就喝的酒。
来者是客。
温居也没有晾着司亭,也敬了她一杯。
招呼顾晓晓她们吃菜。
吃了没多会儿,温居问起了顾晓晓:“苏娘子,你的医术似乎不错,不知道你师承何人?”
怎么都喜欢问这些。
顾晓晓一本正经的胡诌道:“我师父,我也不是很了解,他没有告诉过我他叫什么名字,我一年都见不到他几次。”
她刚说完。
司亭接话道:“师父,你那师父,跟我原来的师父有得一比。他要不是时不时的给我送东西回来,我都以为他出事了。”
“你之前那师父对你还挺好的。”
顾晓晓笑着说道。
司亭嘿嘿一笑道:“你也对我挺好的,又教我武功,又做好吃的给我吃。”
她们关系处得倒是不错。
温居还没说什么,高美丽讲起了话:“亭丫头,你师父都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吃呢?”
司亭吧啦吧啦说了一串菜名。
这些菜都不是国家有的。
温居好看的眉眼微挑了下。
顾晓晓注意到面不改色的说道:“我们家是经商的,我经常跟着我爹走南闯北,因此学会了不少的菜,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我自己喜欢吃,学会了就不用去其他地方吃了。”
“你这丫头真是能干。”
高美丽夸赞道。
一顿饭吃完,温居起身又跟顾晓晓说起了话:“苏娘子,在下有事想请教你,不知道可否去外面聊两句?”
顾晓晓:“……”
他想向自己请教什么?
他跟司南还真是挺像的。
司亭也好奇得很,可惜温居是要和她单独说,她好奇也没好跟着一起出去。
顾晓晓起身随着温居走了出去,她没有离他太近,远远的站着。
“你听得清楚我说话吗?”
温居笑了。
他长得不差,笑起来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勾人得很。
顾晓晓移开视线说道:“听得到,温将军你有什么想请教的,现在问吧。”
温居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认真。
“我有一个兄弟,他瘫了将近两年多了,我想问下你,他还有得治不?!”
瘫了两年多?
顾晓晓觉得他说的跟司南说的是同一个人。
他也想找自己治他?
还是试探司南有没有找她,给那男子医治?
顾晓晓迎着温居的视线说道:“他是怎么瘫的?你得跟我说清楚,然后我看了才能确定还有没有得治。”
她想想听听温居是怎么说的。
温居回想了讲述起来。
“两年前我们和临国打了起来,墨白随我一起出征,在最后一场战役的时候,他不是敌军一个将领的对手,我去支援他。”
“还没靠近,他就被敌方的将领给一掌打飞了过来,也就是这时候,敌方的一个兵士刚好对我出手,刺我的剑好巧不巧扎在了他腰上。由于当时在战场上,医治不及时,他这后面就瘫了。”
还真是够巧的。
他和司南说的各不同,到底谁说的是真的?
当时在战场上,按理说有不少兵士看到才是。
顾晓晓没有纠结这么多,毕竟这是他们俩之间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他这情况明显是伤到了伤到脊髓,这不是小问题,我也不确定我能不能治好。”
温居随即说道:“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你去看看他?”
他知道他在哪吗?
顾晓晓心里想着问温居道:“他现在在哪?”
温居答道:“在司南的庄子里,他一直觉得是我害墨白变成这样的,但事实并不是如此。”
这样。
顾晓晓有些搞不懂了:“到底是不是这样,他问下那什么墨白不就清楚了吗?难道,那墨白也说是你害的他?”
“他说了不是,司南不信。”
温居说起这事就无语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