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潜从地上支起身。 由于疲惫和虚弱,他索性盘腿坐在地上和那声音对话:“大概……从说‘变态’的时候吧?” “……” “对了,刚才参与聊天的,是下一个房间的朋友吗?” 显然,另外三位“看客”早已一哄而散,赶回自己的地盘儿严阵以待去了。 “这我可无法回答你。”如丧考妣的声音表示无奈。 “谢谢,但我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