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

“怕？”亚历山大说道：“当然怕。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尼克，你当过卧底么？”

尼克·弗瑞摇摇头，这个活儿他还真没干过，哪怕他是特工之王。

“我最开始被派到美国的时候，也是一腔热血，只是我没想到，需要卧底这么多年。”

尼克·弗瑞这个时候也挺好奇，亚历山大的心路历程：“我多嘴问一句，你真的相信**和九头蛇那一套么？”

亚历山大想了想：“年轻那会儿的确信。不仅我信，当时整个国家都信！毕竟希特勒真的帮助我们实现了梦想。我一直认为，希特勒没现在形容的那么可恶，毕竟他能当上德国总理，也是我们的选择。我们那个时候，就是不服气。凭什么我们要经受苦难，我们没有输！事实证明，我们是正确的，我们横扫了整个欧洲。”

很多人一说起**，就喜欢把希特勒形容成恶魔。

希特勒可恶么？

当然！这一点谁也别想洗。

可那些罪恶真的是希特勒一个人干的？甚至，真的是**党自己想那么干的？

不！

那是德国人的选择！

不管是屠杀犹太人，还是发动战争，都不是希特勒和一群人坐在办公室一拍脑门自己想出来的，而是那原本就是德国人想要的！希特勒只是兑现了自己竞选口号而已，从这一点上看，希特勒的政治信誉是满分！

如果德国人不想打仗，不想排斥犹太人，不想搞屠杀。

他们为什么要支持希特勒？

亚历山大那时候就是这样，他是真的相信那套东西，要不然也不会派到美国当卧底。

这玩意没点信仰还真干不来。

“后来不信了。人的年纪越大，就越是不会相信什么主义，什

么理想。等到德国战败，我的想法也变了，从为了德国，变成为了自己。那时候我就想着活下去，所以一点破绽都不敢有，必须活的小心翼翼。说真的，那时候我最大的梦想，就是赶紧换工作，哪怕去到加油站当服务员都行……”

卧底卧着卧着……特么老家都没了！可以想象亚历山大当时到底有多慌。

“可现实就是这么的讽刺，我明明不想再干了，打算老老实实的找份工作，然后过些年回到德国和家人团聚。可偏偏我莫名其妙的就被看中了，调到了战略科学军团，再然后成为卡特女士的下属。身不由己……更可笑的是，我本来失去了上线，结果霍华德和卡特女士居然把九头蛇送到了我的面前……我就是想退出都来不及了，他们不会允许的。于是我只能装作我还忠诚于九头蛇，接着……你大概也了解了，我开始平步青云，不仅在神盾局内部平步青云，甚至在九头蛇内部，话语权也越来越大。那时候我就知道什么叫做身不由己，哪怕我不乐意，我也必须往前走！”

亚历山大说起从前，也是满满的委屈。

特么的，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他真的成老大了……

他自己都觉得操蛋！

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卧底卧成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