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拨弄着峰尖,声音低沉沉的,“好生回话。”
小七被他拨弄得娇喘不已,“公子......不敢欺瞒公子......我与二表哥话都说不上几句。”
那人竟信了,不曾再给她上麻绳。
想来他心里的刺唯有沈宴初一人,压根不曾将沈宗蕴放在眼里。
自然,除了沈宴初那样的人物,这世间儿郎岂有人能与他相提并论。
说话的工夫,又有人声在门外响起,“公子,魏夫人来了。”
小七心里一颤,仓皇想要去躲,“公子,不要叫表姐看见!”
那人倒是一副不恤人言云淡风轻的好作派,“慌什么。”
须臾工夫沈淑人就登上了木楼梯,温温柔柔道,“听说公子与妹妹还没有进膳,淑人不才,亲自去庖厨为公子与妹妹煮了魏宫的羹汤,公子进一些吧。”
沈淑人轻言软语地说话,仿佛早间在正堂的针锋相对从也不曾发生过一般。
想来是有魏宫老人的调教,她如今与从前已然大不一样。
小七僵着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公子却毫不理会,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