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肆虐,就连东越剑阁都进场了。”
“不是被那赵洵镇压了吗?”
“赵洵?他若不是靠着书院一众弟子,他能镇压个屁。”
这些不良人正自聊得兴起,却不知赵洵已经出现在了他们的身旁。
他一把将那一脸不屑的不良人右臂抓起顺势那么一扭,他的胳膊就脱臼了。
“说闲话的时候最好四下张望一番,不然有的是苦头吃咯。”
说罢赵洵转身离去。
“明允你还是老样子,一副暴脾气。”
虽然如今已是绯袍不良人, 但贾兴文一直还是秉持着和和气气的态度,尽量不想和同僚起冲突。
而赵洵就不一样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赵洵丢下一句话,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说这些糟心事了。方才我听他们议论说有不少坊间百姓受伤, 似乎是魔教阴物所为,可有此事?”
“我也有听闻。不过京兆府对此事颇为忌讳,消息封锁的也算及时,所以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消息传出。”
“这事为何是京兆府在管?”
赵洵觉得困惑不已。
“不应该是不良人接手吗?”
“明允啊,冯大人如今不在京师,无数衙门想要争一争功劳呢。你就给别人点活路吧。要是这长安城的案子都由我们不良人办了,别家还怎么活啊。”
贾兴文无奈的笑了笑:“再说,如果京兆府真的办不了这个案子,最终还是会转到我们手上的。知道你想办案子,可也不用这么急吧。”
明天和意外你永远不知道哪一个会先来临。
当不良人章焕惨死暴毙后,一众不良人都不肯相信这一切。
这其中就包括贾兴文。
贾兴文做了十几年的不良人,要好的弟兄却没有几个。
这个章焕算作是一个。
好兄弟惨死,贾兴文自然是情绪崩溃。
赵洵和旺财在一边好生安慰,但丝毫无济于事。
贾兴文嚎啕大哭,犹如一个泪人。
“贾大哥,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吧。”
赵洵拍了拍贾兴文的肩膀道:“章焕在天之灵,肯定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再说,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找出杀害他的凶手,这样才能替章焕兄弟报仇啊。”
听到这里贾兴文的哭声戛然而止,随即攥紧了拳头厉声道:“对,报仇,我们要替章焕报仇。”
“这就对了,贾大哥。”
赵洵点了点头道:“我听说章焕的死法和最近坊间百姓的死法很类似,都像是被猛兽撕咬过一样。而长安城之中不大可能有猛兽潜入,所以我怀疑是妖兽所为。这样吧,我们先去一趟京兆府,问问情况再说。”
赵洵已经办过这么多的案子,早就养成了一套办案查案的习惯。
他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希望贾兴文贾大哥能够冷静下来。
毕竟如果情绪不稳的话,是不可能保持理智的。
“好,我们这就去京兆府。”
旺财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直是叫赵洵有些哭笑不得。
长安。
京兆府。
京兆尹韩丰一脸愁容。
近来报官的百姓越来越多,还都是命案。
这些惨死的百姓无一例外身上有被野兽撕咬过的痕迹,死状极为可怖。
若是一两桩命案倒也罢了,可是一连几十桩、上百桩,这谁顶得住啊。
京兆尹韩丰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要知道他不是地方官,而是京官。
地方官可以说山高皇帝远,不顾忌这些。
可是京官却不行了。
天子脚下,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看着。
说一句不好听的,他怕是放了一个屁,转眼间皇宫里的那位就闻到了。
按照大周律法,对于命案是有破案时间和破案率的要求的。
天子脚下,长安城中一连出现一百多命案,若是久久不能破获,天子的脸面往哪里放。
韩丰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热锅上的蚂蚁,都快要被煎炸熟了。
“大人,大人大事不好了。”
“又怎么了?”
一听到这句话韩丰就觉得头疼。
大事不好了?
什么大事不好了?
都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能不好到哪里去?
“是不良人来了,要求见您。”
“什么?”
韩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良人来京兆府做什么?
一直以来,不良人和京兆府两个衙门可以说是井水不犯河水。
虽然说两个衙门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