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发,又隔了三日,便也抵达了将陵城。 到此地,自然还有无数军事、政治、人事、律令、功勋计量、军士补充等事物再来辛苦。 而这其中,一个人的请见和要求,显得格外荒唐。 “龙头,算一卦吧!”谢鸣鹤言语格外恳切。“我知道你现在忙,但吕道宾马上也要被赎回去了,且让他给你算一卦,机会难得……你过几日闲下来,找他他也不在啊?” 这已经是第三次要求了,张行签署完一个崔二郎所拟,将部队闲散壮丁、俘虏补充到漳水沿岸屯田的文书后,不由叹了口气: “在哪儿测,什么时候?” 谢鸣鹤大喜,只在包括崔二十六、二十七等许多文吏,还有更多参谋的侧目下振奋来言:“随时随地!此人卦妙就妙在随时随地!” 张行点点头,然后低头翻看另一份关于退伍兵和地方里长乡正转任文书,瞅着后面附着的许多名单,一面签字,一面无力开口:“如此,让他过几日走前一日晚间用餐时来这里便是。” PS:大家过年好,发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