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你也要去。”郑思韵说,“我去一次,你也得去一次。” 她也担心他,她没忘记,他才是真正的十六岁的少年。现在想想,她后悔的不是将那件事透露给简姨,她后悔的是把严煜也牵扯进来。 严煜啊了一声,挠了挠头,他没想到她的条件是这个。 他不禁哑然失笑,“我?我没事,从小到大属我胆子最大,这件事它吓不到我。” “那我也没事。” 如果她一直自责于这件事,何尝不是从一个沼泽进了另一个沼泽呢? “行!”严煜拍了拍胸膛,“我去,你也去。” 在这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秘密里,他们两个人只能互相鼓励。 - 为了将七月份的婚假给空出来,严均成从五月份开始,工作量也开始骤然增多,出差的次数也多了起来,短则一两天,长则四五天,黏人的男人每天都要视频通话好几次,郑晚想起来她去首尔出差时他给的惊喜,于是,在她妈回来东城办事的时候,她主动联系了何清源。 何清源倒是很意外,对于郑晚的计划乐见其成,并且保证,绝对会全力相助,并且不会让严均成察觉到蛛丝马迹。 早上,郑晚带上了行李,在妈妈跟女儿打趣揶揄的眼神中,强装镇定地离开。 郑母油然感叹:“有恋爱谈真好。” “您这样的发言很危险。”郑思韵悄声说,“还好外公这次没跟着一起回来。” 郑母捏了捏孙女的脸,笑眯眯地说:“小思韵不要羡慕,等你成年上大学了,你也可以找到小帅哥谈恋爱。” “到底是您在羡慕还是我羡慕啊!”郑思韵一秒破功。 “是外婆在羡慕。”郑母继续危险发言,“毕竟外婆是没可能再跟小帅哥谈恋爱咯。” 祖孙俩感情深厚,亲密地挽着手,来到阳台,一老一少都探着头往下看。 “你妈妈这裙子颜色有点素了,应该穿鲜艳一点。” “可是叔叔好像很喜欢妈妈穿这条裙子……” 结束了一天的会议,严均成婉拒了应酬饭局,回了酒店的第一件事就是看她有没有回消息。以前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出差对他而言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睡觉工作,可自从回到她身边后,他最烦的就是出差。 即便作为老板他也不会说什么,但每当通知要出差时,王特助总会从他紧皱的眉头中产生短暂几秒的欣慰情绪。 他跟严总终于有了共通点——那就是厌恶出差。 就在严均成准备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但不是她打来的,而是何清源。 “老严,我刚碰到郑晚了。”何清源在电话那头说,“她跟她一个朋友在外面吃饭,我俩还聊了几句。” 严均成捏了捏眉心。 经何清源这样一提,他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们视频的时候,她的确提起过这件事,说是以前在南城认识的一个客户,姓张,来东城出差也就顺便跟她见一面。 “嗯。”他随口应了一声。 何清源清了清嗓子,仿佛这只是一个普通而寻常的开场白而已,这才进入正题,“对了,你在酒店还是在外面跟老沈他们吃饭?” “在酒店。有事快说。”严均成无情地提醒,“别让我手机占线。” “你还是人吗?”何清源笑骂,却也知道他的性子,“那挺好的,还是住的那个套房?等下我让人送个东西过去,你帮我带回来。可别说放酒店前台,那是前不久我让助理拍卖的古董字画,送给我老丈人的寿礼。” 严均成也不推脱。 他就是这样的朋友,虽然有异性没人性,可他能为何清源办到的,他也绝不会找一个理由拒绝。 “老爷子什么时候过寿?”他问,“你早点说,我也好准备一份寿礼。” “六月初,你躲不过,我小舅子会给你发请柬。” “行。” 何清源得克制住自己,才没透露一星半点的真实情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不是他老婆要给他惊喜,但他就是莫名地很激动。 老严这个人太贼了,也太聪明了,要是不花费一些心思设计,老严那鼻子跟那什么似的,分分钟就能嗅出肉味。 挂了电话后,何清源又给郑晚发了条消息:【可以了。】 郑晚客气地回:【老何,谢谢你。】 何清源同样也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有什么好荡漾的:【客气,毕竟我是最关心你们感情是否和睦的人。】 郑晚坐在车上,看了消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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