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做了交易——系统说,它们是正经的公司,不搞强买强卖。 此前,原主先保送举人,后落第赶上政策修改可以直接进国子监,进了国子监后运气爆棚赶上吏部缺人,又成功当了吏部司务这样的小京职。 能留在京城,这可比其他落第举人的去向——或府佐或州县正官或教职,好得太多。 这些事接连发生在半年内,一次比一次运气好,一次比一次心情激动,激动着激动着,原主就因为兴奋过度死亡了。 然后,强烈的怨气引来了系统。 举个例子就是:“我为了考公辛苦准备多年,好不容易上岸,上的还是中央部委,我居然猝死了!我不甘心!!!” 得知不能复活也没关系,他强烈希望许烟杪能帮他去职位上至少呆一段时间,不然他的心好痛。 【我要怎么辩解呢?说我之前陷入胎中之迷,行事浑噩,突然有一天灵台清明,但从字迹到生活习惯到语气都和以往不同了?这么扯的理由真的会有人信吗?】 大夏君臣:“!!!” 我们信啊! 你快说啊!给我们一个信的机会!我们已经准备好在信了! 太孙还在那里高呼:“不然!让许烟杪下笔一写就知道了!他如果能写出来一样的字迹,那就是我诬告!我还 收集了他近些时日亲笔所写的右手字, 正与字条一致!” “而且!”太孙语气激昂:“他连‘有朋自远方来, 不亦乐乎’都背不对!都背成了‘有朋自远方来,虽远必诛’。试问,这样的人,如何能通过科考及乡试、会试!必定是有人代考!” ——这事,是太孙意外得知权应璋与他人聊到许烟杪时的对话,才知晓的。 反正科举考场又没有监控,他说是代考就是代考。 【啊,完了。】 许烟杪忧伤地想。 四书五经什么的,他确实真的不会背。而且,当了司务之后,工作上也用不上这些,不然他早就拿出对待高考的精神去啃下来了。 【没办法解释,看来只能等死了。】 别啊!!! 老皇帝和百官瞳孔地震。 你死了我们怎么活! 工部尚书心脏都快停跳了,直接站出来:“太孙殿下可有其代考的证据?可切莫污蔑了好人。” 太孙几乎瞪出了眼珠子。 这许烟杪到底有什么通天背景!那些科举监考的官员站出来说话他不意外,利益相关,但你一个正一品的工部尚书帮一个从九品的官员站台?! 权应璋似乎看出来点太孙的想法,于是轻轻起身——他年岁大,特得天子赐座,平日里也不需要处理什么政务,建言什么朝政,只当个千金买马骨的活证,给天下学子证明一下大夏对人才很重视很尊敬,哪怕是之前忠于前朝的人才。 他站了起来,太孙只得俯身对这位老者行礼。 权应璋理也没理他,对着老皇帝行了个轻礼:“陛下,臣与许烟杪相处过些许时日,其并非会科举舞弊之人。” 严格来说,就算听不到许烟杪的心声,权应璋也不觉得以许烟杪的赤子之心会科举舞弊。 他连捞油水都不会啊! 许烟杪顿感意外。 随即…… 【呜呜呜呜呜呜,世上还是好人多!果然,史书上记载的什么党争倾轧,什么明争暗斗,都是过于夸张了,朝堂上愿意仗义执言的还是多数!】 确实党争倾轧,确实明争暗斗的百官眼神心虚地飘忽。 朝堂上的气氛一时诡异起来。 但太孙把它又了拉回去:“我当然有证据!” 其实没有。但还是那句话,科举考场又没有监控。 太孙言辞凿凿:“科举前三天晚上,许烟杪私见主考官礼部侍郎何必!正是因为如此,礼部侍郎对替考之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礼部侍郎吓得好险没背过气去。 他根本没有私会过许烟杪!在心声爆发出来之前,他都不知道许烟杪是谁!他一向只私会大官! 太孙……这是要害死他啊!一个纵容舞弊的大帽子扣下来,轻则贬黜,重则砍头! 太孙毫不犹豫:“还有……” 随后,太孙一口气拉了好多个人下水,完全不顾这些官员的死活。 许烟杪目露同情之色。 【对不起,但我现在自身难保……】 许烟杪翻看着八卦系统,十分惆怅。 他有八卦能反驳太孙的话,但他解释不了
第 40 章 啊!好烫!(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