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 她对谢忱岸的滤镜是自小就有的,已经堪比宝石还厚了。 后来初尝禁果时。 他在床上的破坏欲稍微暴露了一点本性,让贺南枝如同初生的无辜幼鹿,懵懵懂懂的本能察觉到了危险降临,订婚后,是足足花了一年多时间才慢慢接纳谢忱岸私下破戒时的掠夺模样。 她没躲,只是轻声好奇地问:“你是有偏执人格的情感冷漠症吗?” “是。” 谢忱岸低眸,墨玉的瞳孔里映着她:“从父辈开始,这是谢家基因带来的,每个男人都有。” 在贺南枝想问他,这种遗传性能不能治愈时。 “我母亲因此跟我父亲分开过。”谢忱岸一句极轻的话,先落下,继而咬她的耳垂,带着燎原的火,将那嫩生生的在齿间磨着问:“你也想吗?” 倘若要解除婚约的话。 只要贺南枝开这个口,贺家那边贺斯梵能在泗城放三天烟花庆祝。 好在谢忱岸三秒的耐心没尽是之前,她摇摇头,主动将脸蛋发烫似的,往他胸膛心脏的位置贴:“就不能有点信任啊?贺斯梵小时候自闭症,天天抱着本睡美人童话故事书睡觉我都没嫌弃他呢,你偏执一点也没关系,平时对我温柔点,最好是再送我一箱宝石,这岌岌可危的未婚夫妻关系还是能勉强维持的。” 说了这么多表忠心的话,就差没有举三指,拿贺斯梵的命发毒誓。 贺南枝停下了瞬,去看他的反应。 谢忱岸很久都没有下一步亲密举动,保持着锁她的姿势,一起躺在沙发里。 外面璀璨的阳光不知何时洒了进来,将贺南枝那张脸,那清透眼眸也照得干干净净,她划了划他微凌乱的黑色短发,往下:“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谢忱岸的嗓音压低,时间一个世纪那么久:“怎么证明?” 贺南枝在光里,摸索到了他黑色西装裤的冰冷皮带,指尖捏着暗扣,压出一声清晰无比的解开响动。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