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自个眼花,又或是那个女人走到别处去了,于是四下瞅了个遍儿,啥都没有。”
“附近的那些田地里庄稼荒芜掉了,而且,那妇人就算脚力再好,也不可能在他俯身又起身的当口就走得影儿都不见吧?河坝那么长……”
几个妇人全都咂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在消化这个爆炸般的消息。
“你们说,会不会是孙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后,又有妇人问了。
“咋可能?那猎人都说了是个妇人,年纪应该也就二十多的样子,不大!”
“呀,照这么说,咱村近期又有年轻的妇人要死?”
此妇人说完后,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露在手掌边缘的眼睛骨碌碌的转动着,都是惊恐。
“哎,死就死吧,这都多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野菜和去年的酸菜吃得我都想吐,死了更好!”又有妇人道。
……
杨若晴刚从池塘边把骆宝宝的衣裳洗完,就听到村东头那边传来吵闹的声响。
接着,就看到好多村民都纷纷朝那边跑去。
“那又是咋啦?”杨若晴问身旁的小花。
现在家里嘎婆病危,宝宝又出水痘,这段时日几乎都没进村,更没有去关注那些村里吵吵闹闹的屁事。
小花抬起头朝那边张望了一下,然后拽住一个从那边过来的村民打听了下。
随即小花赶紧跑回杨若晴这边:“姐,打听到了,是大河哥家的桂芳嫂子跟周生家的凤枝嫂子两个人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