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的衣裳鞋袜,过几天镇上学堂就要开学了,我得把这些东西给洗出来好让他们带去镇上。”
“镇上学堂应该也是十八开学吧?”杨若晴又问。
杨华梅点头。
蹲在杨若晴身旁,一桩一桩的把东西拿出来浆洗。
杨若晴道:“姑姑,昨夜唱大戏,我只看到两小子,好像没看到你,你去看戏了吗?”
杨华梅摇摇头:“哪里有心情看戏哦,去年正月看戏的夜里,我婆婆在柴房挂脖子了。”
“我没去看戏,我公爹也没去,他吃完饭洗个脚就上床睡觉去了,我在织布,给两小子留门,不然我也早上床睡觉了。”
听到这话,杨若晴恍然。
是啊,栓子娘去年正月唱戏的夜里,先是被谭氏莫名其妙给怼了一顿,心里头憋着委屈,然后无心看戏就跑回家去了。
可在路上却因为撞见栓子爹跟旺福婆娘在一块儿说话,栓子娘又惊又怒,一时想不开回家挂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