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惊恐。
“那昨夜你帮忙叫了大夫,大夫过来后可有诊断出是啥病呢?”杨若晴接着询问。
银山道:“大夫说,没瞅出是啥病,不像是受了风寒之类的,好像是受了惊吓。开了两副安神的药就走了,今早我出来上工的时候又特意去了一趟他家,我堂嫂跟我说,说我堂哥昨夜烧了一宿,说了一宿的胡话,说实在不行就要送去县城瞧大夫了。”
杨若晴点点头,“好,你今个收工回去,再去看看啥情况,明日再来跟我这说。另外,你告诉你堂哥堂嫂,让他安生养病,工钱不会扣他的。”
银山满脸感激:“那我便替我堂哥堂嫂多谢东家姑娘了,没啥别的吩咐,我先过去干活了。”
银山走了,众人也都吃好了,重新拿起了铁锹和锄头啥的,再次热火朝天的挖起了地基。
今日上昼,又挖到了一副骸骨,骆铁匠带着人把骸骨小心翼翼的捡入了坛子里,封好口后又在附近的山林里找了块地给重新埋了,还烧了纸钱摆了供品。
杨若晴的视线从这附近扫过,心里头升起一个疑惑。
金山这一棍子打来的病,会不会药石无用,而是冲撞了啥呢?
如果没有记错,三天前挖出那只大乌龟的人,刚好就是金山。
这是巧合?还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