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四叔嘴不说,心里那也是真急啊!”
“我做梦都想盖新宅子,可你四叔的钱还得攒着给铁蛋娶亲,他顾他的儿子,我也得顾我的儿子,我的闺女啊!”
刘氏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杨若晴安静的听着,能感受出刘氏这番话确实是真心所想。
以刘氏的处境,确实需要多做点打算。
“晴儿啊,这是咱婶侄两个关起门来说话不分彼此,四婶就这么跟你说了吧,”
“我们四房这屋子呢,是早晚要盖的,且不说已经住了二十多年了,老到不能再老,”
“就说一波发水灾,在水里浸泡了那么久,根基都坏掉了!”
“就算前阵子修缮了下,可终究是年久失修的屋,指不定啥时候来一场暴风雨,又或是像那一年雪灾那样,我和你四叔死在里面都拽不出来!”
杨若晴也沉吟着说:“嗯,那屋子确实不牢靠,住的也不踏实,早晚都是要重新盖新屋子的。”
刘氏苦笑,“早晚肯定会盖,但要是等到铁蛋成亲的时候盖,那就是为他们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