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曹昂离开长安后,樊稠孤掌难鸣,方可动手。樊稠先是和韩遂私下勾连,又与曹昂勾连,背叛了我关西军的利益,车骑将军将其除之,也是应有之事。”
李傕点点头。
“万一此二人先对我动手呢?”
“曹昂可不傻,单凭三干骑兵,可是敌不过我军。而曹昂不动,一个樊稠,翻不了天。”
李傕这才放下心来。
这时李参又说道:“还有一事,在弘农王的事情上,车骑将军一定要坚决反对。”
“这是为何?”
李参笑道:“车骑将军未见,自从弘农王死而复生之后,天子对车骑将军的态度,好了许多。虽不说言听计从,可再也不敢私下动作。
天子本指望曹昂为他撑腰,可现在曹昂却推崇弘农王,让天子大失所望。今车骑将军若是反对此事,天子必然会明白,车骑将军和曹昂,到底谁才更可信,到时候车骑将军晋位大将军,也不是不可能。”
李傕听后大喜,今日李参之言,倒是让他茅塞顿开,醍醐灌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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