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要劫掠的竟是曹昂。
“郎君,波才不知是郎君亲临,失了礼数,还望郎君恕罪!”
“不必如此!”
曹昂笑道:“我此番归乡,车马众多。我倒没事,只是有老人在,怕惊扰了他们。今日波才你前来,我也不能让你们空手而归,我送你两车财货,还请你给我让个道!”
“郎君羞煞波才了!”
波才立时言道:“若是知道是郎君,我必亲自护送,如何敢要郎君的东西。再说郎君积攒点家业也不容易!”
“你不必多想!我此行虽有车辆上百,但我本人孑然一身,这些东西都是我祖父的,与我无关。”
波才听了,倒是松了口,立时笑道:“郎君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郎君跟从前不一样了。”
“大道有千万种,殊途同归,唯有贪墨民脂民膏这一道,我不会做,也不屑做。”
“郎君的为人,波才敬服!”
二人又寒暄一番,波才便请离去,他不觉着曹昂就为了这一件事来见他,又不知曹昂目的,此番请离,也是种试探。
“郎君,我现在回去,就立刻调头,退避三舍,绝不敢麻烦您和老太公。可是郎君若是给波才财货,那便是不把波才当自己人。”
曹昂立时也明白了波才的小心思。
当年多好的一个年轻人,经历了社会的毒打,心思也复杂起来。
“波才,你且慢行,我还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郎君请言,波才万死不辞!”
曹昂笑道:“不需要你万死,我就是想请你联络一些势力,去攻打谯县城,不知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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