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到唐惜,要么单方面被自己蹂躏,要么从头到尾就温顺的像只猫,梁绯差点儿都忘了,这娘们曾经也风光过。
年糕那些婊里婊气的招数大都跟她学的。
电话那头,付涛的声音一如既往地的暴躁,甚至有点儿崩溃的迹象。
“不,不!!”
真不是梁绯这个人太幸灾乐祸,可脑子里就开始了该死的循环。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一人,飘香~~’
付涛痛苦的质问:“是刚才发消息的那个男人吗,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飞回来,我们当面说清楚!”
“说,你在哪里!”
唐惜回答:“在床上。”
“不,不!!”付涛再次咆哮哀嚎。
卧槽,该死的旋律它又响起了!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梁绯掩面。
“付涛...”
唐惜缓缓呵出口浊气,望着月朗星稀的夜空:“谢谢你的爱,可你的爱太沉重了,太可怕了,我真的承受不住,如果你愿意的话,下半年回国可以参加我的婚礼。”
为了防止该死的旋律再次响起,梁绯忙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可没想到分贝能从听筒里清晰传出来的付涛,此时却忽然沉默了下来,周围突然变得好安静,只有稀疏的虫鸣声响起。
唐惜也没说话。
半晌,电话那头的付涛声音平和的问:“你能和我说说,他是個什么样子的人吗?”
“他吗?”
唐惜看向梁绯,望着他轻笑着说:“其实对我真的算不上好,粗鲁,喜欢涩涩,为人自负,喜欢沾花惹草,喜欢接受漂亮姑娘崇拜的眼神。”
付涛疑惑问:“那你为什么喜欢他?”
“他长得像杨洋。”
“.....”
唐惜莞尔,接着说:“他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有一点令人无法抵挡,他对朋友好,对身边的人好,对自己喜欢的女孩,特别特别好。”
付涛沉默片刻,说道:“前后矛盾了,唐惜。”
“我知道啊,可那又怎样呢,最终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是我就行了。”
“付涛,他不会给我压力,一丝一毫的压力都不会有,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心灵永远平静甜蜜,我这么说你能懂吗?”???..M
许久后,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长长的叹息声。
“我知道了,祝你幸福。”
顿了顿,付涛接着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喜欢他了,要记住,我永远等你,哪怕你有了孩子。”
梁绯蹲在地上抽烟,觉得这哥们联想能力真强,还没怎么着呢,孩子都特么出来了。
唐惜很决绝:“不用了,他的孩子...我自己养。”
梁绯松了口气,真怕这姑娘一上头来句‘他的孩子你不配养!’
挂掉电话,唐惜仿佛卸下了一个大包袱,看了看梁绯,笑着说:“孩子他爹,你看我能干不?”
梁绯摇头:“你这小身板,应该不太经得住我的威猛。”
唐惜蹲到梁绯身旁,歪着头看他:“可你看我这么可怜,总得心疼一下我。”
“我还不够心疼你吗,你扪心自问,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梁绯奇怪了:“哥哪次摸你不是全身心的在摸,干嘛这种眼神看我,觉得委屈了是吧,那我让你摸回来。”
说着,梁绯就开始晚上撩T恤,袒胸露乳:“来,摸,朝这摸,莪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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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最敏感了。”
“走开啦!”
梁绯和唐惜来到光年科技工作室,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杨志成和张建贤坐在位置上,一边抽烟,一边时不时朝杂货间的方向看。
“咋的了?”梁绯奇怪问。
“嘘。”
杨志成示意梁绯说话声音小些,递给他一根烟,小声说:“刚才忻楚突然找上门来了,骚明现在正和她在里面说话呢,看样子是准备摊牌了。”
这俩人现在全部心思都在关切好兄弟情感问题上,也没察觉为啥大晚上的唐惜会和梁绯一起过来。
梁绯大大咧咧坐下,连烟都还没点上,杂货间的门开了,忻楚双眼微红,应该是刚哭过的样子。
忻楚走在前面,回头向肖明挥手:“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再见。”
骚明双手插着腰,洒脱的挠挠头:“说这么见外的话做什么,以后还能做朋友啊,我送送你吧。”
“不用。”
忻楚摇摇头:“有朋友在你们学校外面等我...女孩子,我的室友。”
骚明笑着撇过头,不去看忻楚:“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