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都不给他。”
“哎对了,校长认识的学生应该只有你吧,梁总?”
嚯哟,小殷老师真嚣张呢,梁绯笑了起来:“殷老师,你真的小瞧我了,校长我就怕了吗,我跟你说,我眼下在机场,离学校很远。”
“所以呢?”
“半个小时不到,当学生我胯下的兰博基尼是假的啊!”
梁绯冷哼了声,脚下油门一踩,往明海大学去了。
一路风驰电掣,等梁绯火急火燎冲到教室门口时,看见台上站着个三十多岁,戴个眼镜,在台上侃侃而谈的男人。
不像是业内大拿啊。
殷晴悦倚在门口,笑盈盈冲梁绯招手,还不忘晃晃腕表:“三十二分钟,梁总真快。”
三十分钟还满足不了你?
梁绯语气不善,指了指教室里讲课的人:“这是业内大拿?”
殷晴悦摇头:“不是啊,就是个普通的讲座老师,我骗你的。”
梁绯气坏了:“我分分钟几百万上下的男人,你竟然骗我,老子的时间如此宝贵,你拿来取乐,我尼玛殷晴悦,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见梁绯语气不善,眼神也不懂尊重,上下看自己,殷晴悦眨眨眼,站直身子:“梁绯,我可是你老师。”
“所以呢?”
“你要服从我的....”
梁绯哈了声:“殷老师,你听听自己说的话,有丁点儿的底气吗?”
殷晴悦眼珠滴熘熘转了转,忽然堆起笑脸:“梁总,这话就见外了,我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你,没想到真吓到了,要不,您先去忙?”
梁绯似笑非笑的看着殷晴悦:“来都来了。”
说着,大步走进教室。
那位讲座老师还在陶醉的忽悠台下的学生们,梁绯走上讲台,从他手中接过话筒,清了清嗓子:“同学们,我再补充几点...”
讲座老师怔怔看着梁绯,奇怪问:“这位同行,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没有,是殷晴悦老师喊我来给同学们上最后一课的,不信你问她,站住!”
梁绯一声喝,原本猫着腰要跑的殷晴悦忙直起身子,尴尬冲教室内挥了挥手,咳嗽声:“那个什么,梁绯啊,你好好讲,嗯,我站着听。”
梁绯满意的点头,看向下方的同学们:“各位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挂了电话,梁绯低估:“看来老爹也不是啥意志坚定的男人,尤其在儿媳这方面,觉得谁都好,谁都好那不就等于谁都想要?”
“嗯,这点倒是与我不谋而合。”
两个月的暑假到了尾声,梁橙和梁晶火急火燎的打包行李,准备启程。
临走前,还向梁绯狡辩,不是不愿意留下来再帮二位嫂子几天忙,实在是高中学业太过繁重,得回去收收心,迎接更残酷的学业考验,这倒也说得过去。
梁绯给她们买好了机票,后天就走。
然后扭头就看见吕滕也蹲在地上往行李箱里塞衣服,梁绯上去关上箱子,问:“离开学还有半个多月,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啥?”
吕滕咳嗽声,一个多月的高强度搬货生涯,让原本就不白的他肤色更加黝黑。
老表弟嘴巴裂开嘿嘿傻笑,满口大白牙更衬他的黑,吕滕叹了口气:“表锅,实在不是弟弟我不想再刚二位嫂子几天忙,可是大学学业太过繁重,我得回去收收心迎接更残酷的考验,你也知道,咱们学法律的,哎哟喂非常辛苦啊,要背的法条辣么多...”
“不是有那句话吗,劝人学医天打雷噼,劝人学法千刀万剐。”
吕滕扼腕叹气:“说实在的,我压力很大啊,话说当初是谁建议爸妈让我学法律的?”
梁绯:“老子我。”
吕滕:“......”
吕滕想起来了,还真特娘的就是梁绯建议的。
当初小吕同学高考超常发挥,能选择的大学非常多,可一家子上下拿不定主意,最后想起有个在明海大学念书的梁绯。
就算小梁不知道,可以让他去问学校里那些大教授,大学者嘛,肯定比他们这些门外汉在这抓耳挠腮,乱打听要好。
梁绯当初还真的特意去询问了各个专业的老师,最后得出了个结论,国家一直倡导法治社会,学法肯定有前途。
然后吕滕就背起行囊,去了财经政法大学。
“表哥,你看我年纪轻轻都特么快秃头了,这都是认真学习的证据哇。”吕滕低头给梁绯看了看他的天灵盖,“放我走吧。”
梁绯冷笑道:“你跟哥说实话。”
吕滕一口咬定自己说的就是实话:“我没骗你!”
梁绯叹了口气,从屁股口袋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在掌心拍了拍,叹了口气:“唉,本来还说咱们家滕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