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安安稳稳的,官方向来支持。
梁绯在这坐镇,姗姗来迟的汪潇潇都着嘴回来了,偷摸摸瞪了眼他,也不敢说话。
梁绯见状,笑了笑,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问:“怎么,好啦?”
汪潇潇呸了声:“我忍着,到时候榨干你个怂货。”
梁绯:“???”
小姑娘除了嘴硬,哪儿都软,反正到时候哭着喊不要的又不是自己,姑且让她嚣张着。
场馆内。
几十名ser在走秀,引得一阵喝彩,接着便是几大获胜呼声最高的人气战队入场。
“梁总,到您上台发言了。”一名现场的pd小跑过来,将演讲稿递给梁绯,“公关部又核对了遍稿子,没有问题。”
“拿开,梁总要自由发挥。”梁绯正了正领带,豪气万丈的走向舞台。
同一片夜空下。
清润公寓,年糕和施诗门对门住着。
正是换季的时候,昼夜温差大,年糕和施诗齐刷刷的感染风寒,白天时候还能强撑着在诗与诗工作室上班,到了晚上实在吃不消了,相互搀扶着回了家。
年糕额头上贴了个冰凉贴,站在灶台前煮汤圆,时不时拿起纸巾擦鼻涕。
“啊tiu~”
瓜子嗡嗡的,甩甩头,年糕盛出一碗汤圆,敲开了施诗的门。
裹得严严实实,鼻孔里塞纸巾的施诗哈切连篇开了门,倚着门框有气无力问:“怎么了?”
“你中饭晚饭都没吃,待会没病死先饿死了,吃吧。”年糕把汤圆双手捧着递给施诗,“芝麻豆沙,还有几颗芒果的。”
施诗接下汤圆,问道:“你吃了吗?”
“我回去吃,吃完快睡吧,明天早上我去工作室盯着,你好好休息。”
说完,年糕回了屋子,自己坐到桌子前吃汤圆,笔记本电脑放在边上,时刻看着后台数据。
正在对着货单,门铃声响起了。
年糕扶着桌子起身,开门后,看见施诗提着药盒站在门口:“你药够不够,我冲包板蓝根给你喝吧。”
两个浑身病毒的女人也不怕谁传染给谁,就像刚开始生病时,也不知道谁先生的病。
总之,谁也不嫌弃谁。
“还要吃汤圆吗?”年糕问。
施诗趴在桌上摇了摇头:“吃不下,太甜了,齁甜的,嘴巴都没别的味儿,想吃点咸鲜的东西。”
年糕闻言,走到冰箱前蹲下,拉开冷冻层:“有速冻饺子,三鲜馅的,好不好?”
施诗稍稍来了精神:“你歇着,我来煮吧。”
两盘热气腾腾的饺子出锅,再配上两碗贡丸汤,铺上厚厚一层芹菜末,确实比汤圆勾人食欲。
年糕低头吃了口饺子,见施诗往醋碟里倒辣子,皱眉道:“你扁桃体还发着炎呢。”
“没事,辣子提香,完全不辣。”
施诗的食欲比年糕好,吃完一盘饺子后,撑着下巴说:“你吃完就去睡吧,我来洗碗,洗完我再回去。”
年糕晃晃手指:“别,晚上一起睡吧,还有个照应。”
“行,我先给你去冲板蓝根。”
“你量过体温没,要是发烧了咱们还是去挂瓶水吧。”
“还没。”
“我给你去拿。”
两人一起起身,随即感觉到天晕地旋,捂着发涨的脑袋看向对方。
“你要是个男的该多好。”
“你是个男的就好了。”
“......”
“......”
两人盘腿坐在床上,从嘴里拿出压在舌头下的体温计,高高举起对着灯光看了看,稍微有些低烧,不至于去医院。
纷纷躺下,年糕盯着天花板,问:“梁绯在干嘛呢?”
施诗摇摇头:“谁知道呢。”
“你说,要是现在他出现对你嘘寒问暖,你会原谅他吗?”
“不会。”
“硬气。”
两人说着说着,不约而同合上眼睛沉沉睡去,就连灯都没关。
朦胧间,年糕似醒非醒,只觉得口干舌燥,舌头舔了舔发热的嘴唇,想爬起来喝水,但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能不舒服的哼唧哼唧。
这时,她觉得自己被人扶了起来,温热的水递到嘴边,年糕闭着眼,大口大口喝起了水,舒服的打了个嗝,想睁眼看看是谁,又被轻轻的放平身子,盖好空调被。
额头有人用掌心试了试,然后拿开了。
吧嗒。
亮着灯也关掉了。
第二天,睁开眼的年糕只觉得脑袋无比清醒,鼻子也不塞了,脑阔也不混混涨涨了,浑身黏湖湖的,还有汗渍没有褪去。
睡衣黏在身上难受的很,年糕起身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