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人去医院验伤,去派出所调解。 人没受伤,连轻微伤都算不上,都是老江湖玩讹人手段没用,但这只是交锋的开始。 …… 傍晚,易冷的邮箱里收到一份关于王军的档案,这家伙可谓罪行累累,在河北基层欺男霸女,纯纯就是一个黑社会分子,但是却能屡屡躲过法律的惩罚,还能成为大人物的白手套,说明常规的手段已经办不了他。 而那位谢律师也是恶贯满盈,是专门帮黑社会脱罪的专业律师,极其擅长胡搅蛮缠,利用自媒体。 这样一文一武的组合,再加上强大的背景,简直出入入无人之境。 易冷已经想好了处理办法,但是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他先给周市长打了招呼,请他搞定这帮外来的捣乱分子。 周市长很给力,亲自给市局打电话,市局经侦刑侦联合出动,半夜突击了王军等人居住的酒店,全部带走配合调查,谁料对方早有对策,同步发微博声称合法商人和律师遭遇黑警。 王军带的人马是经过挑选的,没有网上通缉人员,连刑满释放人员都没有,律师更是不好惹,所以警方在留置十几个小时后顶不住压力只能放人。 确实有压力,省厅一把手直接打电话问情况,命令放人。 王军等人大摇大摆出来,回到酒店的时候,易冷在大堂等着他们,远远招手:“老王,过来聊两句。” 手下们试图劝阻,但王军笑笑,还是过来了,与易冷对坐。 “我看过你的档案,算是个枭雄。”易冷说,“手上人命不少,但从不沾血,想找你的把柄都难啊,除非组织一个高级别的专案组,蹲点查你一年半载,也不一定能把你钉死。” 王军得意一笑:“你懂我,其实我也看过你的档案,是个人物,如果不是站在对立面,咱俩兴许能处成朋友。” 易冷摇摇头:“那不会,我这人不做丧良心的事儿。” 王军也不生气:“说完了么,我该回去了,洗个澡吃顿饭,明天再去你们公司坐着,对了,你也想琢磨给我下套,那些都是我玩剩下的,什么抓嫖抓赌装窃听器啥的,没意思,白搭功夫。” 易冷说:“我还有句话,玉梅餐饮是我和武老板一起白手起家打造出来的,等于是我俩的孩子,现在这孩子快被你毁了,你不内疚么?” 王军说:“别说只是一家企业,就是真的活孩子死在我手上,我都不带眨眼的,我要是心不够硬,也走不到今天这一步。” 易冷说:“说的好,是个敞亮人,咱俩握个手吧。” 王军和他握个手,潇洒离去。 易冷手上藏着一枚占着蓖麻毒素的毒刺,刚才他可以趁着握手扎王军一下,四个小时之内,王军就会上吐下泻,发烧冷汗痉挛尿血,最终不治而亡。 但他最后关头还是忍住了,暗杀不是常规手段,自己可以用,对方也可以用,一旦开了先河就收不住了。 他还有第二方案。 当晚凌晨三点,酒店的监控系统被接管,货运电梯里,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人上到行政楼层,刷开一间套房的门,这里住的是王军和他的保镖。 保镖挨了一记麻醉针,继续昏睡,王军被人从被窝里薅出来,眼前的黑衣人蒙着头套,没有半句废话,一记手刀砍在他颈部大动脉上。 王军被砍晕,黑衣人不放心,又往他脖子上扎了一针。 隔壁谢律师也是如法炮制,两个人被塞进箱子带走,下地下停车场,用垃圾车运走,中途转货运车,直奔玉檀国际机场。 易冷年轻时候最喜欢的是以色列摩萨德从南美抓捕纳粹逃犯的案例,他从二十多岁时就研究怎么从玉檀机场把人带走,没想到二十年后才用上。 通关安检的步骤忽略不计,两个箱子上了易冷的私人飞机,马不停蹄直飞埭岘,那边有人接应,最终王军和谢律师的目的地是印尼某个岛屿。 两人终于被放出来,外面的刺眼的阳光和温暖的空气,和国内截然不同,这里是一处码头,渔船锈迹半半,空气里弥漫着鱼腥味,周围有几个人,个头矮小皮肤偏黑,应该是东南亚人。 “老谢,咱们被绑架了。”王军说。 “废话,我能看不出来么,先找个电话打回国内求救,不行你先逃,再找人来救我。”谢律师也是个狠角色,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慌张。 两人身上只有内衣,这时有人甩过来两件肮脏的T恤和短裤拖鞋,让他俩穿上,用听不懂的语言指挥上船,两人打量四周,有带枪的守卫,便暂时打消了念头。 两个小时后,两位河北名将就进入了工作状态,两手浸泡在冰水里剥下虾的头尾,因为是新手,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