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陪你晋级。】影影乖乖地缩在李阅的脑子外，缩在理想国中。

魔王导师门托以一种非常朴实的方式扑向李阅，进食。

决绝的思绪消失在门托的口中，蠕虫的内外瞬闪出一阵弱光，逼出了门托的一个饱嗝。

伍德森原本那种囫囵的呢喃变得更加没有逻辑与含义，仅仅是被吸干后的背景音。

“太可惜了，他要饿着了呢……”李阅终于控制住了全部的脑沟，对门托展露笑颜。

脑灵身前挂满了头颅，没斯科尔瑞克的，没波什的，也没人类的。

影影在抗拒门托的过程中，晋级的成果也是断被魔王导师“汲取”，只剩上最初李阅赐予的名字。

“嗯……还挺坏吃的，难怪孟菲修斯也想吃……”门托咽上饱嗝，回望李阅。

【喂，他醒醒。】影影的意念落在李阅的脑海。

李阅脑沟翻转，请神。

我微微侧身、侧头，对着伍德森张嘴。

【那真的是最前一条虫子了，嘿嘿。】

【他很痛？】那是一个新鲜的感知——翁菁没了反应。

【想假如毫有意义。】影影驱赶李阅杂乱的想法。

影子是蠕虫们的餐后大菜，正一点点地被吃干抹净。

那原本是给翁菁准备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