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案子的公安,那人显然也认出了林立钟。
“你怎么又来了?又抓到小偷了?”胡桐也是挺逗的,他对林立钟和钱雨都印象深刻,只不过不是一样的印象就是了。
“您能盼点儿好嘛,我没事就不能来啊。”
“没事还真别来,来了就肯定有事儿,这又不是公园,谁没事来这儿啊。”
“就不能来找人啊。”
“哦,你是来找柳姐的吧。”
“行吧,你直接告诉我人在哪儿就成了。”
“哎别急啊,现在这儿等等吧,柳姐那边遇到些情况,正在领导办公室呢。”
此时,马队的办公室里,正泾渭分明地坐着三拨人。
黄翠花跟着一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许唯钢站在黄翠花的对面,主位上坐着的是马队长和刘所长,最后坐在他们旁边的就是柳芽和林立东了。
“咳,这位大娘,您看,您儿子可是受害者,也来说明情况了,这事儿小柳同志确实秉公办事,没有徇私。”刘所长这话说得还算客气。
“不是,领导啊,您可不能被他们的话给蒙蔽了,我家儿子我是清楚的,他要是跟这位柳公安没啥,我也不会着急找过来了,真的都是误会,咱们也不能冤枉了人家不是,这事儿呢,就是我说的这样,我儿子跟对方都有错,您就按照我说的处理吧。”黄翠花才不管大儿子那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直接跟刘所长说了这番话。
“这位大娘,我们工作是有流程的,不是您说是啥就是啥的,要撤案或者其他的,也必须是当事人自己来才行,只未成年的当事人,才能由监护人代为参与。”马队长觉得黄翠花这话是对自己工作的否定。
“不是,这位小领导啊,这当事人是我儿子,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他跟你们这位柳同志之间有猫腻,这事情处理上,肯定是存在不公平的地方了。”
“这位大娘啊,咱干啥都得讲求证据,这可不不好红口白牙地随便乱说。”柳芽就是刘所长亲自从上边要过来的,他跟柳芽的爸爸又是战友,肯定是要维护的,但是也不好太明显。
“领导啊,我可没有胡说,要是两人之间真没有啥事儿,这柳同志能这么维护我家老大嘛。”黄翠花有她自己的道理。
“你这明显就是信口胡诌,老太太,咱们这儿可是派出所,不是你家大门口。”马队长生气了。
“嗐,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不好说的,这位领导啊,你也没有证据证明她们没有情况吧。”黄翠花开始胡搅蛮缠。
“你,你,”马队长刚想再说点儿啥,被刘所长拉住了。
“这事儿我能证明,你口中的柳同志是我对象,我们已经打算结婚,我们领导都知道。”林立东突然开口了。
“你说是就是啊,你肯定是这姓柳的同伙儿,”黄翠花继续不讲理。
“大娘,这话可不能乱说,这位解放军同志真的是柳芽的对象,”刘所长明显是认识林立东的,故意点出了他的身份。
“解放军同志啊,那可能是我搞错了。”直到知道了林立东的身份,黄翠花才改了口,“都怪我家老大,他也不跟我解释清楚,你看今天这出儿闹的。”
黄翠花退缩了,她不敢再纠缠了。林立东这人一看就不好招惹,看来这柳芽也不是个简单的小公安,黄翠花打错算盘了。
“哎,这就对了,大娘,这不管是关系到谁,姑娘家的名声总是要注意一些,也就是我们小柳同志内心强大,这要是一般的姑娘,还真得让您这番猜测给说哭了。”刘所长停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万一碰上个好名声的,那还不得逼得人跳河啊,咱以后可不能这么瞎说了,大娘。”
“是,是,是,领导说的对,我以后肯定不这么干了,对了,这位解放军同志,您跟小柳同志要是定了日子,麻烦给老人家我烧个信儿,我一定去祝贺,这次的事情实在是抱歉了,一定得告诉我,不然我这心里故意不去。”
柳芽刚想推脱,就被林立东拉住了。
“好,大娘,到时候一定给您送请帖,”
很快,刘所长就把人给送走了,那中年男子全程一句话都没说,直到出了派出所,这脸色才变了。
当着许唯钢的面儿就开始跟黄翠花要钱,“姓黄的,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怎么临时变卦了,这人没放出来,这钱你得给我推了,还得给我个说法。”
“给你个说法?给你个屁的说法,你们把老娘的儿子打,还想着让老娘给你说法,你们咋不给我说法啊。”
“你,你,明明之前咱们说好的,定金我都给你了。”中年男人显然是对黄翠花了解不够深刻。
“我呸,可去你的吧,啥定金啊,我不知道,”
“你别在这跟我装,明明收了我五十块钱的,咱们说好了,那是定金,我这可是有你按手印的收据。”中年男子明显是早有准备。
“我呸,那明明是你给我家老大的营养费,你知道你家侄子大人不对,这是上门给我家赔礼道歉的钱,怎么还成了定金了,你个不要脸的,有本事咱们再回去跟那两位领导掰扯掰扯去,”黄翠花才不怕他呢,反正这事儿她咬死了说是营养费,对方也不能拿她怎么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