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过去了,现在是新世纪,现在这个世纪的钢琴流派已经从三大传统乐派转到了新兴的漂亮国乐派的身上。 博取众长后的漂亮国乐派在全球的影响力越来越大,甚至有一股单人对抗三大乐派的感觉在其中。 而三大乐派之中,也就法兰西乐派能够往外抗争对抗,俄罗斯乐派固守着基本盘无人能动,而德奥乐派,则是越来越萎缩。 “希望傅调过来能够打破德奥乐派的困境吧,毕竟我感觉,傅调其实还蛮需要德奥乐派在系统上的指引的,德奥乐派也需要有一个新的顶级钢琴家来打破他们现在的困境,希望能够两头奔赴吧……” 泰勒看着头顶的蓝天,感受着周围温热的天气,不由得轻笑一声,将心中的燥郁抛去,晃晃悠悠地走到远处的草地上,啪嗒一声躺下,与周围许多光着身体的裸男果女一起,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头顶的太阳。 德意志这边就是这样,不管男女,一到出太阳的天,重点是得要够暖和,他们就会直接脱衣服晒太阳,丝毫不在意周围其他人的目光。 最近听说现在德意志这边最近开始搞什么女性自由化的工作?宣传女性可以和男性一样光着上半身去游泳? 唔…… 虽然说泰勒对于那些女权主义者并不是特别喜欢,但是对于支持女性穿衣自由,泰勒还是非常喜欢的。 “柏林这个城市……还真的是不错啊~” 泰勒微笑着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无比安详。 …… 相比较泰勒教授已经功成名就,可以随便找个地方躺着晒太阳睡觉的人,傅调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睡觉了。 他坐在火车内,看着周围掠过的风景,表情平静。 窗外的风景并不能说得上非常漂亮,但是绝对能够算得上是新鲜,特别是对于傅调而言。 切成一片又一片的田野,每一片都带着不同的颜色,就如同画布一般。 而远处缓缓转动的巨大风力发电机,带着独立于世界之外的孤独以及冷漠。 在铁道的周围,几乎没有什么人的存在,你甚至看不到在工作的农人。 果然,相比较从苏伊士穿过阿尔卑斯山山脉的火车,面对鬼斧神工的山川景色,这种在平地跑的火车就显得单调了许多。 傅调只能将自己的视线从车窗外收回,转过头看着面前的乐谱,陷入沉思,思考之前克劳斯教授说过的话。 音乐之中的系统,以及逻辑,究竟是什么,应该如何去理解。 还有,自己演奏的时候,脑袋里除了自己想要演奏的画面之外,还应该有什么? 车辆哐哐跑动的响声带来无尽的安详,傅调看着面前的乐谱甚至感觉越看越花,甚至有点疲倦想要睡觉。 而恰在此时,远处温热的阳光从如白纱般的云中流淌而出,落在傅调的身上,让傅调变得更为疲倦,不由得打着哈欠,头倚靠在车窗上,便陷入了睡眠。 一路风平浪静,一直到快要进入阿姆斯特丹的领地。 天终于逐渐变暗,北欧的阴森以及黑暗终于向傅调展现。 明明才五点多,天便已经完全暗淡,阳光不知道在何时便已经彻底消失在天边,只留下一丝丝的青色证明他来过。 而当傅调站在阿姆斯特丹的中心火车站门口的时候,天便已经几乎全黑,路边的灯光已经完全打开,暖黄色的灯光给予众人带来一丝最后的暖意,众人在这温暖的灯光下穿行,如同童话故事书里所描述的世界一般。 在阿姆斯特丹,这里的人流相比较柏林,要拥挤了许多,或许是因为这里的房子比较矮小以及道路略显拥挤的原因,明明人远远没有柏林多,可是要比柏林要拥挤太多。 傅调晃晃悠悠地从车站下车,按照自己的导航,向着音乐厅方向走去。 阿姆斯特丹皇家音乐厅,这里坐落着全球目前排名前三的乐团,阿姆斯特丹皇家管弦乐团。 当然,因为档期冲突的原因,傅调并没有和这个乐团内进行合作,演奏肖邦的协奏曲。 他来到音乐厅内,与门口的工作人员通报了一声后,工作人员便带着他来到了音乐厅内的小型室内乐演奏厅。 还是因为档期冲突的原因,大音乐厅当天需要给阿姆斯特丹皇家管弦乐团使用,据说他们准备演奏马勒,就是之前傅调在柏林爱乐听到的那个。 “抱歉,虽然说德意志留声机公司很早之前就和我们进行了沟通,但是我们今年的马勒演奏其实在去年一月份就已经定了下来,并且很早就公布出去了,真的非常抱歉。”工作人员对着傅调道歉道:“不过如果您还有什么问题,欢迎向我进行咨询,我就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