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那些传统艺术家而言,傅调他们,足够努力!足够优秀!足够的,让人震撼……”
傅调?努力?
克劳斯抬起脑袋想了想,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傅调在他的所有学生中并不能算得上是最努力的,一天大概就练习八个小时吧?也就这么久。
如果说努力,那些南韩的学生说实在的,他们才是他所有的学生中最为努力的存在。
只是可惜不知道是不是南韩学生的天赋太低的缘故,这些南韩的学生成绩都比较一般……
根据自己学校里的朋友描述,那些南韩的学生每天早上六点左右就到学校门口等着练琴了。
这样的努力一直持续到差不多晚上十点左右,琴房关门的时候。
有些人甚至会熬夜熬一天直接睡在琴房里面,以及一些楼梯的犄角旮旯里面。
论努力,这群人应该是最努力的一群人了吧。
只是可惜……
克劳斯摇了摇头,并没有继续想下去。
因为他发现他的思路错了。
傅调只是在他的学生中并不是最努力的那一批。
但是傅调他并不仅仅只是学生啊?
所以……如果说傅调努力,其实也成立?
克劳斯将这个思路丢到一边,继续看这个人的描述。
“我是在萨尔茨堡音乐节刚刚开始没有多久的时候就来到了萨尔茨堡的,在这里一开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多少人,我在这边见到的主要艺术家便是傅调,米拉,塔哈,卡米洛这样的四人组,以及一些其他的音乐组合。
因为傅调的名字非常响亮,我曾经是想要直接和傅调进行一下房间内的报道,简单聊几句,但是很遗憾,从我到萨尔茨堡的第一天,一直到我写完这一份稿件的时候,我与傅调的见面次数,仅仅只有……两次!
第一次,傅调在办理入住的时候,我见到了他一面。
第二次,便是这一次他和他的乐团成员的音乐会,我欣赏了他的音乐,然后再一次站到他的面前,向他询问一些问题。
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看到任何一次傅调。
是我一直找不到傅调吗?
不,并不是,说真的,我一直都知道傅调在哪里,甚至在萨尔茨堡的所有人都知道傅调在哪。
他就在莫扎特大学的琴房里面,一间比较大的琴房里面。
他就坐在那边,带着他的乐团成员,一遍一遍,接着又一遍的练习。
他在寻找着最为合适的方式去诠释自己手中作品的方式,他不停地精益求精诠释着一切。
他是一开始没有练习吗?
不,很明显并不是的。
我想只要有任何一个人听过他们一开始的演奏,他们就应该清楚一点,那就是傅调很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作品,他们早就胸有成足。
但是为什么他们还在继续练习?
答案,我想只有一个,那就是……完美!
完美,是我对于他演奏作品的唯一想法,只有他才能够用这样的练习去雕琢他的音乐。
而我很荣幸能够在现场听到了傅调和他朋友们带来的莫扎特钢琴四重奏K8,以及贝多芬钢琴四重奏WoO36。
我在今天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完美的演奏,我也彻底清楚了一点,就是为什么傅调他能够演奏出这样的作品出来,而其他很多人演奏不出其中的妙处。
是因为这样的作品困难吗?
我想肯定不是,因为这样的作品可能在当时是属于比较困难的那一批作品,但是放到现在,不管对于哪一位成名成家的钢琴家而言,都不是属于那种特别困难的作品。
那么是什么原因能够让这一首莫扎特的K8一直没有一个最权威的诠释版本呢?
我原本并不知道,但是现在听到了傅调的演奏,我感觉我好像找到了答案。
或许,他们并没有如同傅调一般的钻研精神,对于音乐的想法也太过于浅薄了一些,这才导致了这么久以来,一直没有一个权威的钢琴室内乐乐团演奏出最为合适的莫扎特K8。
直到今天,傅调带着他的朋友一同诠释,才让这一首作品的最佳诠释,落在了他的手中。”
肉麻,真的肉麻。
看到这个记者的描述,即便是克劳斯都感觉到了一阵肉麻。
他头一次感受到夸人居然可以这么夸的?
你确定这个是夸赞不是踩一捧一?
虽然大家演奏出来的莫扎特K8效果特别好的并没有几个,但是好的也不少吧?
他不知说什么好,只是感觉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克劳斯咽了一口口水,继续往下看下去,看着这个记者夸赞傅调的内容。
“在介绍傅调之前,我想要先给各位介绍一下傅调的室内乐团成员,和众人所想的那种随便找出来的室内乐团并不同,这个室内乐团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室内乐团。
当然,这个也不是什么特别有名的室内乐团。
这个室内乐团,是由小提琴国际钢琴比赛冠军的塔哈,大提琴国际钢琴比赛冠军的米拉,以及中提琴柏林爱乐核心成员卡米洛所组成。
我想要给各位说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