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调所来到的法兰克福大剧院实际上全称为法兰克福老歌剧院,她是一个音乐会和活动场所。
从入口进入前厅。房间装饰有十字肋骨,延伸到中央立柱的五个轴上,收银台则位于两个外轴上。
五个圆拱门通向前厅,墙壁上装饰着带有底座和科林斯式灰泥首都的壁柱,格子天花板也由灰泥制成。
装饰华丽的门厅则是象征着这间音乐厅过去的辉煌,带有浓重的罗马风格。
傅调的视线围绕着这间音乐厅上下观察一番后,在心中对于这间音乐厅有了自己的一些想法。
他将视线看向面前正站在那边的,三四位穿着西服的男子,迈步走了过去,与伸手的那位领头人略微握手后,轻声道。
“你好,我是傅调。”
“傅先生,真的非常高兴你能够选择我们法兰克福老歌剧院作为您今年全球巡演的一个场所,这间歌剧院虽然是才刚刚修建的,但是整体已经不再作为歌剧院使用,而是作为音乐厅使用,它建于1873年至1880年之间,是市政剧院的歌剧院,并在1944年的空袭中被摧毁。
虽然我们法兰克福歌剧院于1951年在剧院广场上获得了新的场地,但歌剧院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处于废墟之中。直到1976年才开始重建,并于1981年完成,至今她才仅仅只有三十六岁,还很年轻,不过准确讲,德意志这边的建筑其实都很年轻,毕竟……”
那位音乐厅的负责人乐呵呵地对着傅调开着玩笑道:“毕竟很多的老建筑都在战火中被炮火炸碎,绝大多数现存的老式建筑很多都是根据老建筑的外形进行重建的,而并非是真正的老建筑,如果真的想要去看那些老建筑,你可能需要去一些非战争,没有经历过炮火的地区,例如从这边往西边走,几十公里之外的威斯巴登,在那里你才能看到一些真正的老建筑。”
“仿古建筑,我知道的。”傅调点了点头:“很多地方都是这样,柏林也有很多的老建筑。”
“啊,柏林”负责人愣了愣,随后笑着道:“不过柏林那边的老建筑其实比我们这边的年轻太多了,他们那边的老建筑的历史意味其实更为浓厚,比如说帝国大厦,查理检查站之类,如果想要了解冷战的详情,去柏林确实可以学到很多,至于我们法兰克福,你能看到的很多遗迹都被毁坏了,所残存的并不多。”
这位负责人似乎是一位历史迷,乐呵呵地对着傅调普及着德意志以及这间音乐厅的历史。
而站在他身后的那两人则是一言不发,如同保镖或者秘书一般站在那人的身后。
负责人和傅调聊了许多后,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手表,便对着傅调伸手道。
“这样,我们先进来看一下音乐厅如何?一直在外面聊了那么久,还没有带你看看音乐厅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呢。”
说罢,他示意身后的人在前面带路,然后走在傅调的身边,对着傅调开口道。
“因为是重建的缘故,我们这间音乐厅实际上相比较其他的音乐厅而言,会显得老套以及狭小了许多,毕竟声学系统以及建筑学系统正在不停地进步,理论知识也是同样的,在这样的进步之下,音乐厅实际上是处于一个不断进化的过程……你知道汉堡易北音乐厅吗?”
“知道,我刚刚才去过。”傅调没想到居然在这边还能听到易北音乐厅的名字,不由得咧嘴笑了笑,开口道。
“我被邀请去进行汉堡易北音乐厅的首轮演出,易北音乐厅的演出感觉确实还不错。”
“啊……”
原本还想要说什么的那位负责人突然有些词穷。
他原本还想要对着傅调解释一下音乐厅的进化来着,顺便说说他对于易北音乐厅的了解。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身边的傅调不仅知道易北音乐厅,居然能被邀请去参加易北音乐厅的首轮演出?
他最近一直在忙着安排法兰克福老歌剧院这边的活动,没有怎么关心过最近音乐圈发生的事情,打足了知道易北音乐厅的一些内容。
毕竟易北音乐厅和他的法兰克福老歌剧院一样,都是属于音乐厅体系内的建筑,知道哪家音乐厅如何也算他们的本职工作。
他从很早就听说了易北音乐厅内部超级厉害,请了声学建筑界鼎鼎有名的建筑大师过来打造音乐厅的本体,他也一直想要过去看看具体是一个什么情况。
然后他还没有去过易北音乐厅呢,傅调反而先去了。
这让他的心中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他只能无奈地耸肩,叹气道。
“好吧,我还没有去过呢,我一直听说易北音乐厅的设计很厉害,也从别人那边搞到了已经完成的易北音乐厅的设计图纸,简单看了一眼,不过我想你应该去过了很多不同的音乐厅了吧?你也应该感受到很多音乐厅之间不同的区别,从比较老的那一批,到现在的这一批,不同的音乐厅内部设计都是不同的。
越是往前的音乐厅,音乐厅的设计也越是归为统一,整体而言都是一个鞋盒的模样,演奏者在音乐厅的最前方,然后音乐厅内部呈现出一个长方体,周围有两三层的楼座以及包间,可以让更多的观众在不受到影响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