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
夏夜却说出了让吴家父子都十分震惊的话。
“天璇境又如何?”夏夜摊了摊手,“大同馆在江南登顶之事,同样不会改变。”
吴芝元嗤笑,根本不想多言:“不知所谓。”
果然,他的格局还是太小了。
居然妄言想推掉摘星阁!
事实上,任平生真是吴芝元这辈子见过的最强高手。
在这个宗师不出世的年代,天枢境已然是巅峰,是顶点!
而任平生,今年之内,就能突破!
而他为此所做的一切准备,都将在年底兑现。
届时,世间就会再出一位天枢武人。
靠他区区一个大同馆,又怎么可能是摘星阁的对手呢?
“父亲,我们还是走吧,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大同馆,只会放大话。”吴芝元忍不住笑了。
吴汀也紧盯着夏夜,虽然没看出来他在吹牛。
但这份认真,还是让吴汀有些不可置信。
他们真的觉得,能打败摘星阁的任平生?
那怎么可能呢?
吴汀在国术产业上做了那么多年,这辈子见过不少武道高手。
许多人传自名师,也有许多人习百家之长,也有很多人,钻研刻苦。
但他们都比不上另一类人。
那就是天骄!
摘星阁的任平生,从小就是天骄!
他师傅曾评价,任平生是帝国数十年来难遇的天才。
他对文学和数学,天赋不佳。
但偏偏对武术,各种动作和修炼方式,过目不忘!
而且,任平生从小体魄惊奇,八岁时就能肩扛石磨,这还是他从来没有锻炼过的结果。
如此天生神力,又喜得机缘,被一位云游四方的神秘武人收入门下。
大江南北都趟过,五湖四海都走过。
十几岁便有了许多人三十岁都不曾有的阅历。
后来,他因为和人比武,赚到了人生当中的第一桶金。
从那以后,在各色场所,打了六年的黑拳。
并将自身所得的原始积累,拿来创办了摘星阁。
随后,任平生的那位神秘师傅去世,去世时,又给他留下了一道藏在手中很久都不肯传授的独门秘技。
那便是摘星阁的镇派功法,游龙功!
这神秘武人,传承未知,游龙功也从未在任何历史场合出现过。
此功法非常奇特,修炼者需要极大的毅力才能习得。
传说将此功法修炼到大成者,身如游龙,一拳能开天!
任平生后来,在江南定居,将整个摘星阁都转移到了这边。
多年后,他成为了江南武林盟主,功力日渐深厚。
若非他和吴汀是老友,吴家也绝无可能得到摘星阁的支持,在国术产业上一路顺风顺水。
那些找茬的,玩阴谋的,都被任平生替吴家隔绝在外。
所以,无论是吴芝元还是吴汀,都不相信,一个刚出茅庐的大同馆,能是摘星阁的对手。
因为任平生太强了,他的强大,宛如思想钢印一般,烙印在吴家父子心中。
“夏总既然能说出这番话来,我也只能暂且承认,且看大同馆如何去做,至于你们在江南武道界的方便行事,有我吴家在,没人会难为你们。”
吴汀站起身,跟夏夜握手:“期待你们能成就一番事业。”
“呵呵,吴总,到时候可别反悔啊。”
吴汀摇摇头:“我吴汀,一口唾沫一颗钉,大同馆登顶江南魁首的那一刻,便是我吴家登门献宝的那一天!”
父子俩离开,吴芝元实在忍不住,问道:“父亲,为什么答应跟他们合作啊?那个夏夜明明是在骗人!我就不相信大同馆具有打败摘星阁的实力。”
吴汀笑了:“我们也并没有付出什么,为什么不先答应下来?”
“可是……这关系到我们吴家的声誉,若是传出去,让任叔知道了……也会影响到我们两家的关系啊,他一定觉得我们不信任他!”吴芝元怒道。
吴汀摇摇头:“你任叔跟我都多年老友了,绝不会因为这种小事就失去信任,该怎么做,我心里有数,况且,我也希望,江南地面上能出现更多像大同馆这样有冲劲有力量的武馆,你说过,他们在姑苏赢得了这次武道大会的冠军对吧?”
“没错,那个王道士确实实力强劲,就连小刀都败在他的手上。”
吴汀看了儿子一眼,他身边那个私人保镖,的确是挺强的。
军方的老手,又是兵王,师从传奇教官,居然还是败给了武当山的道士……
“这些古门派,传承千年,能延续至今,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你就不必气馁了。”吴汀笑着摇摇头。
他更想看见,大同馆能突破桎梏,夏夜能说到做到。
这样的话,大同馆才更值得他吴家去投资!
“看得出来,那个夏夜,也是个习武之人。”
吴芝元琢磨道:“他和那个王道士,都让小刀吃过亏。”
“是吗?”吴汀眼睛一亮,“此人,你今后就好好交往,最好能攀上朋友的关系,切记不要招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