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欲望。” 昆特主动接话道:“她不像是寻求欲望的人,那样的人没法通过巫师的检查,被当成受害者的情况下放走。” 安格不明白他说的这话是什么原理,但还是点了点头:“如果是为了金钱和欲望,她不会被人误会为受害者,她的作为会成为彻底的罪证,只有当她的目的和新月教的宗旨重合时,她看起来才会像是虔诚的受害者。” “新月教想要造出人造未知,而你想要成为这个母亲?”安格单腿蹲下,让视线与莉丝平行,莉丝蠕动着嘴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我还是不能理解为什么您能判断她们是同伙……”昆特絮叨着。 “就叫我安格就好,我们年轻相差不大。”安格重新站起身来,“这只是一个猜测,还有其它猜测,塔什曾经买过大量的抗性药,但他本身是巫师,抗性药又没有针对性的病症,这很难不让人联想到他有同伙,这些药买给同伴的,一种他不够了解的病痛,只能买抗性药。” “他为什么需要同伙,需要怎样的同伙?卡希姆能成为他同伙而又不被发现的人有哪些?可能是怎样的人?” “塔什回到卡希姆的目的,根据你们的说法,毫无疑问时为了新月教的成果,而这部分成果诞生在半年前,那个最重要的时间点中,能与塔什目的相关的,又有可能逃过那场联合围捕的人之中,每一个问题都能放入莉丝的名字。” 当每个猜测都能关联到一起时,哪怕是错误的,也值得验证。 他也用这一套推测验证过其他人,比如老巴里,可老巴里救了贝拉之后根本没有参与那场仪式,而且他的每个举动都在索里亚家人的注目下,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只是一次幸运的眷顾,他的第一个猜测就得到了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