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能。

否则，这禁忌两字，也就太过苍白了。

“吾乃镜魔，离砚，拜见天魔大人。”

“镜魔？”

凌霄轻轻颔首，心底倒也猜到了这魔的威势以及局限。

“你复刻出来的力量，应该不能长久存在吧？”

“是，只能是对手施展力量的一刹，我才能复刻施展。”

离砚挠了挠头，神色颇有些尴尬，“而且，这种力量，不能超脱我的肉身极限。”

“你的极限，在何境界？”

凌霄莞尔一笑，倒是没想到这镜魔的性格竟是如此纯善。

那种干净羞怯的笑容，当真是容易叫人放松心神警惕啊。

“我的境界，在地至尊的层次，所以我能承受的力量，只能是天至尊之下。”

“原来如此。”

想来也是，如果离砚能够无视境界复刻力量，那他又怎么可能被人困于此处。

不过，能以一品地至尊的修为，复刻九品巅峰之力，也算是极其逆天的天赋了。

“你可愿臣服于我？”

最终，凌霄未再废话，如今青苍乱世已现，他身边正值用人之际。

以这离砚的手段实力，倒是一个不错的助力。

“天魔大人…应该不缺属下吧？小魔心无大志，只想安静地找处山间野地，养鱼种花，教几个小童读书识字。”

离砚摇了摇头，眸光温柔执着。

“这可由不得你，如今仙族掌控九天，一旦你的身份暴露，势必会被镇杀，你只要跟着我，待我重掌天地，定会还你自由。”

凌霄眼眸中魂纹凝现，凭空化作一道魂印，矗立在虚空之上。

而离砚则是有些诧异地看了凌霄一眼，方才点了点头，“原来大人遇到了麻烦，也好，那离砚就先帮大人，再帮自己。”

他的声音，还是极其温柔，丝毫没有因为被种下魂印而有丝毫不悦。

就好像，他本就是个不会生气的魔，心中所想，皆是他人。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