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手抓去,她身体快于大脑的跑了过去,更是叫住了萧师傅。
对于萧师傅并不意外的表情,刘茜既疑惑又有几分无措。
她有种被眼前这位过份年轻的萧师傅看透的感觉。
……
萧骁没有回答刘茜的问题,他也只是直觉而已。
张家不仅要为孩子考虑,还要为张家传承至今的酒厂考虑。
但是,母亲却往往全心全意为自己的孩子考虑。
两种做法并没有谁对谁错,不过因为各人身上的责任不同罢了。
他想,作为孩子母亲的刘茜总要向他询问些什么的。
之前的餐桌上,刘茜一直在走神,偶然看看孩子,又看看他,照顾孩子的时候也透着几分敷衍与漫不经心,却始终没有说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他也就越发对刘茜等会会单独来找他多了几分确定。
……
看着笑而不语的萧师傅,刘茜也没有在意这个问题的答案,她跑过来是有其它更重要的问题要问的。
“萧师傅,您真的觉得酒虫不从孩子的身体里取出来比较好吗?”
刘茜的声音有些发颤,却绷得很紧,眼里带着几分执拗的盯着萧骁,似乎一定要从萧师傅嘴里听到一个确切,或者说让她安心的回答。
萧骁看着不过一个礼拜、却似乎比上次见面清减了几分的刘茜,面上渐渐收敛了嘴角的笑意,声音温和却毫无波澜,透着异样的清冷。
“你们不是已经做出了决定?”
“是的,但是……我……”
刘茜有些慌乱无措,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措辞来表达自己复杂的心理与纠结的情绪。
萧骁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没有逼迫,也没有不耐烦。
目光从始至终都是波澜不惊,却莫名的安定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