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假的。” 蒋东渠气呼呼拍桌子:“我身子骨好着呢,别听燕七瞎说,我肾一点也不虚,我还有十八房小妾呢。” 燕七反问:“既然你不是肾虚,为何把自己的房间搞的这么暖和,比夏天还热呢?” “这……”蒋东渠完全答不上来。 燕七又道:“你不是说要勤俭节约,节省煤炭,为国家,为大华省些银两吗?这话说的好高雅,好感人,让我天真的以为,蒋侍郎是一位难得的好官。” “不过嘛,进了你的办公室,我才明白过来:是我想多了,误会了蒋侍郎!你所谓的勤俭节约,只是要各位大人节省自律,而你蒋侍郎却可以铺张浪费,四溢烧煤。” 蒋东渠尴尬的要死。 燕七这是在啪啪的打他的脸呢。 工部众位大人听了,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总之,很憋屈! 不是一般的憋屈。 蒋东渠怎么这样做事呢?你这么干,谁愿意跟着你、做你的小弟? 蒋东渠再也不敢让燕七说话了,大声争辩:“胡言乱语,胡言乱语,燕七,你怎么那么大的意见?各位大人都没有说话,唯独你,叽叽喳喳的,吵死人了。” 燕七哈哈大笑:“各位大人怎么会有意见呢?尤其是四位副侍郎,风餐露宿惯了,锻炼出了一副好身子骨,纵然冷一些,也还受的住。” “再说了,他们也知道蒋侍郎是高高挂在天上的皓月,璀璨的很,自己仅仅是萤火之光,怎么敢与皓月争辉呢?纵然冷一点,也是应该,对不对?各位大人?” 众人哪里敢接燕七的话? 但是,不接的话,似乎又是另一种沉默的反抗。 总之,说话,或者不说话,都得罪了蒋东渠。 哎! 尤其是四位副侍郎,越想越憋屈相互对望,心里别提多堵的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