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的狗。” 蒋东渠进退维谷,心里这个气啊。 麻痹的,被燕七牵着鼻子走。 这厮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可是我们却不行。 燕七输得起,我们却输不起。 再说了,这一次若搞不定夏明,自己如何成为工部尚书? 为了自己,这口气也只能忍了。 蒋东渠被逼无奈,恨恨看了燕七一眼,抓起毛笔,忿忿写字。 魏顺和高林翔也只好乖乖的认栽,拿着鼻子,重新写一份状子。 燕七看在眼里:“有种别写状子呀。” “你……你还说风凉话。” 蒋东渠简直受不了燕七的挖苦和嚣张。 我们写了一夜的状子,被驴给吃了。 现在,我们又在重新,可你竟然还说风凉话? 天下有这么不公平的事情吗? 蒋东渠三人又是愤怒,又是无奈。 他暗暗发誓:等着自己坐上工部尚书的位子,第一个干掉的人,一定就是燕七。 燕七看了看沙漏:“抓紧写吧,这都半夜了,你们再不快点写,明早真的交不上状子了。” 蒋东渠只好奋笔疾书。 可是,写一写,又停下了,不知道该怎么写。 燕七道:“怎么还停了?” 蒋东渠哼道:“你当状子那么好写的?” 燕七道:“不是写过一遍了吗?怎么不会写?” 蒋东渠心里暗暗叫苦。 写过一遍也是蒙的。 而且,喝多了,脑子断片了,写过的东西,再也记不住。 现在,被逼无奈,只好耐着性子,硬着头皮去编。 奈何两万字,编起来很辛苦。 蒋东渠心里无比郁闷。 “憋一副两万字的状子,可比写《极品贴身家丁》要难多了。《极品贴身家丁》可以胡编乱造,但是状子不能胡编乱造,要有理有据呀。哎,我的命啊,真是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