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横眉立目,十分凶悍。 燕七耸耸肩:“张将军这是何意?” 张勇武一字一顿:“你把人参留下。” 燕七哈哈大笑:“你这是明抢啊。” 张勇武道:“留下这块人参,我给你五万两银子。” 燕七道:“我不要钱。” 张勇武急了:“我不管你要不要钱,反正,这块人参,你必须给我留下,不然,你休想出门。” 燕七哈哈大笑:“张勇武啊张勇武,你还真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张勇武急了:“你什么意思。” 燕七道:“我就算把这块人参给你留下,又能如何?我拿这么点人参,不过就是样品而已。想要治好张猛的腰病,至少需要一根指头大小的百年人参,我手上这点人参,还不够塞牙缝的呢。” 张勇武一听,傻了眼。 对啊,这点人参就算留下了,啥也干不成。 “燕七,你把百年人参都给我,我给你十万两银子,不,二十万两,若是不够,就给你四十万两。” 燕七嗤之以鼻:“张将军,你要什么,你很清楚。就不要与我讨价还价了。你现在没有那个资本。” “你……” 张勇武脸色铁青:“殷方、霍荣一案,乃是铁案,本将焉能从中作梗,那不是藐视军法吗?” 靠! 燕七听了,觉得恶心。 若非廖战藐视军阀,殷方、霍荣又岂能被抓。 燕七斜眼盯着张勇武,突然笑了。 张勇武后退三步:“你笑什么笑?” 燕七冷冷道:“我笑你不知好歹。” 张勇武蛇眼怒张:“你说什么?” 燕七哼道:“你是觉得你儿子的腰子重要,还是廖战这狗腿子更重要?你是觉得张猛给你传宗接代重要,还是维护廖战的利益更重要?孰重孰轻,你自己掂量着办。” 这一句话,就把张勇武给逼到了死角。 张勇武心里做难。 廖战是他的心腹,要维护他的利益。 可是,张猛更重要。 若是张猛不能传宗接代,那张家的香火…… 两权相害取其轻! 张勇武长出了几口浊气:“好,殷方、霍荣,我保他们一命。” 燕七撇撇嘴:“保命可不行,我要你以戴罪立功的军令,还他们一个自由之身。” “这……” 张勇武嘴角抽搐:“你这是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 燕七哼笑:“要是做不到,你儿子腰子难保。” 张勇武倒吸了一口凉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