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是天意,又是什么?” 燕七眸光灼灼,语气强硬:“这是大华的意思。” “这……” 安东熙闻言,心里咯噔一下。 燕七此言,太霸气了。 他此行,分明是想要吃掉高丽。 好大的野心! …… “北山郡王到!” “南山郡王到!” 有护卫会汇报。 安东熙打起精神,向前往望去。 就见车贤重和车贤基分别从两个方向赶来。 车贤重远远向安东熙吹牛:“大丞相,我和你说,若非我顾及兄弟之情,若非我看在大丞相的面子上,今日,就是车贤基的死期。” “呸!” 车贤基咬牙切 齿:“大丞相,你来干什么,你在这里,我倒是不好对车贤重下手,你快走,我要取车贤重项上人头。” 这两人,谁也不服谁,开始互相撂狠话。 安东熙听了,心情驳杂。 你们两个臭东西,都别在我面前装大尾巴狼了。 我若不来,你们谁能下台? 还装什么装? 不过,安东熙虽然心里明镜,却又不能说出来。 因为,追究源头,他才是始作俑者。 “好了,都别吵了。” 安东熙脸色冷漠:“兄弟内斗,死伤无数,成什么样子,老国主都被你们气病了,你们谁若是再敢动武,气坏了老国主,你们便是高丽的罪人。” 他搬出老国主,车贤重和车贤基都不说话了。 其实,他们两人不过是要个面子。 车贤重知道安东熙来了,休兵已成定局,再无性命之忧,尾巴自然翘到了天上去。 此刻,他那狂妄的性子又附体了。 车贤基见到安东熙,则松了一口气。 只要安东熙到场,他就可以放弃攻城了。 不然,他没办法撤退。 事实上,德川滕刚向他偷偷分析的事情,便是撤兵一事。 车贤基承担不起兵败的名声。 他输不起。 一旦输了,会被人说成气运不佳。 气运不佳,还当个屁的国主。 他可以不赢,但绝对不能输。 平局也能接受。 所以,他宁可忍受士兵攻城受死,也不能撤军。 等着安东熙到场,就可以解套。 以平局收场。 现在,安东熙来了,车贤基终于解脱了。 安东熙复杂的眸光在车贤重和车贤基身上掠过,轻咳一声,道:“你们兄弟相争,大动干戈,伤亡惨重,十分过分,气坏了老国主。你们既是不孝,又是不忠。” 车贤基态度相当好,立刻跪下,向天长叹:“父皇,是儿臣不孝,让您劳心费力,儿臣罪该万死啊。” 车贤重一看车贤基痛哭流涕,也要跪下。 安东熙却道:“好了,都起来吧。” 车贤基当众哭了一阵,收买人心,站了起来。 车贤重却还没来得及下跪,就被安东熙喝止了。 燕七不屑看了一眼车贤重:这蠢夫,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 兄弟们,咱们有群:八零三期巴舞叁叁,进来扯淡吹水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