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克急忙去追燕七。 但是,出了门,便有侍卫把手。 他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追逐燕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燕七朗逸的背影消失在昏花的眼眸之中。 “丞相大人……” 杨克的心腹,也是杨克的军师兼保镖——房盛跑过来,看到杨 克满头大汗,眉头紧锁,眸光犹疑,吓了一跳,赶紧问道:“丞相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身子不适?要不要给您请郎中?” “哦,没事,我没事!” 杨克摆摆手,长出了几口浊气:“上轿,我要休息一下。” 杨克坐在轿子上,心神恍惚。 那颗动荡的心,随着轿子的波动,上下起伏,一阵提溜到了嗓子眼儿,一阵又似压上了巨石。 这种忽上忽下的滋味,太难熬了。 “停!快停下!” 杨克大吼一声。 轿夫赶紧停下。 房盛伺候在侧:“大人,您怎么了?是不是有心事?” “本相下来走走。” 杨克再也坐不了轿子,下来走路。 “房盛,你跟我一起走走。” “是,大人!” 房盛跟在杨克身边。 他知道,杨克有心事。 但是,他知道分寸。 杨克不说,他不能问。 许久,杨克问他:“你听过枢密院吗?” 房盛一怔:“大人,枢密院的权力可大的很哪。” 杨克笑了:“你也知道大的很?” 房盛道:“当然,大华开国之时,设立过枢密院,枢密院设立枢密使、枢密副使,尤其是枢密使,文武一肩挑,权力大如天。” “大如天?” 杨克听了这句话,心头巨颤。 房盛又问:“大人为何提及枢密院一事?除了大华开国之时,再未曾设立枢密院。” 杨克停下脚步,看着房盛:“你说,我若是有个机会,可能成为枢密使,要不要去试一试呢?” 房盛闻言,大喜过望:“丞相大人,若有这等机会,哪里是要试一试啊,而是要为务必争取。此乃天赐良机,焉能错过?” 杨克听了房盛的话,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杨克本来就已经动心了。 那份权利的明珠,馋的他直流口水。 现在,听了房盛又这么说。 他已经做出了决断。 房盛问道:“丞相大人,您笑什么?” 杨克笑够了,忽然上轿:“走,回府!” 想通了一些事情,杨克心情大好,也不觉得轿子颠簸了,还美滋滋的睡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