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音箱圆形,十二个音柱,四弦,用假指甲或拨片弹,可用于独舞,重舞,以及群魔乱舞, 有丰富的艺术表现力。” 罗格一听,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阮。 哎呀,我刚才竟然没想到起来。 丢人! 燕七笑了:“罗格大才子,你也不行啊,你看,我们大少爷如数家珍,你却一问三不知,这可很丢面子的哦。” 罗格蔫了。 心里堵得慌。 林若山这厮继续补刀:“哎呀,我连秀才都不是,也知道阮这种乐器,你这鲁图大才子不如请我当你的先生吧,价格不贵,十两银子即可。” 哈哈! 众人哈哈大笑。 罗格脸红如猴子屁股。 不知如何下台。 燕七又来补刀了:“不要紧,鲁图第一才子,你刚才只是有些紧张了,一次失利不算什么,真的不算什么。” 罗格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此言及对,我刚才的确是紧张。” 燕七笑眯眯的问:“现在还紧张吗?” 罗格道:“不紧张。” 燕七又从袋子里拿出了第二件乐器:“不紧张就好,来,鲁图第一才子,我再给你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你看看这是什么乐器?” 罗格一看,惊得头皮发麻。 这玩意……他还是不认识啊。 像是笛子,但又不是,风眼对不上。 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罗格满头大汗。 燕七美滋滋问:“你现在也不紧张了,还不回答?这件乐器对你来说,还不是信手拈来?” “那个……” 罗格支支吾吾,一张脸憋成了猪肝色。 “我先去解手,尿急,尿急啊。” 林若山又在一边落井下石:“不会就说不会的呗,玩什么尿遁呢?鲁图第一才子就这点尿性?” 罗格恨死了林若山:“你这死胖子少说风凉话。” 林若山嘿嘿一笑:“你若是回答不上,我这就是风凉话,你要是能回答上,我这还叫风凉话吗?就是打我自己的脸。在此,我恳求你,能不能狠狠打我的脸,别客气,用力打!” 打个屁啊。 罗格真想用拳头锤爆林若山肥嘟嘟的大脸盘子。 只可惜,这是在考教音乐,用拳头解决不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