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王获得甲胄,我等才想起国破时,带着这些盔甲逃走,让太师有所收获。”
于将军庆幸说,拍拍脑袋,像是真的忘记了一样。
郦平远没有信他的鬼话,无非就是担心自己输了,没人敢和庄询对着干。
郦平远还是笑着问:“那还有什么忘记的吗?都可以说出来,今天好好回忆回忆。”
“没有一些特殊事情,怎么可能记起来,太师,不用催了。”
于将军手握筹码说,庄询是占有了表面的,大多数的幽国,还有少数的有价值的东西,在这些叛贼的手中,例如这次的甲胄。
“特殊的事,能有什么特殊的事,短兵相接,击溃清河王,然后迎击夏国的军队,希望到那个时候,伱们什么能想起来。”
毕竟这些人帮助自己也不过是因为自己能帮忙打庄询,掖着藏着实属正常,郦平远也不对他们做过多要求,相互利用而已,没有这些盔甲他也打,只是不会太轻松。
“报,太师,蓟都急信。”传令兵来到郦平远身边,递上信件。
郦平远抽出信看了看,点头说:“会把握时机,这时候寇边,不愧是我的女儿,庄询也是真的敢,拿我女儿对付我。”
听起来话里讽刺拉满,但是语气却不怎么生气。
“太师不气恼吗?”于将军不解,拿女儿对付爹。
“也只有我郦平远的女儿能对付我,能想明白这点已经很了不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