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无语的看着他。
这个男人,现在脸皮厚的她已经不忍直视了。
再说了,以他的方式,随便一个女人都承受不起。
“霍司宴,你还能更无耻一点吗?”整理好头发,林念初不满的瞪向他。
“我怎么了?”
他故意装无辜。
“你刚刚明明说好不耍流氓的,你还有没有一点诚信。”
霍司宴勾唇,低低的笑了。
然后伸手,捏住林念初的手,好心情的开口:“念念,亲你是情不自禁,怎么能是耍流氓呢?”
“再说了,男人的话,不要相信,尤其是在哄女人的时候。”
林念初:“……”
果然是,她就不该相信这个男人。
否则她就是一个大傻子。
“况且,刚刚是你太美,就算有错,也是你错在先,我至多是没忍住诱惑。”霍司宴用头蹭着她的额头。
出口的声音更是温柔的像能溺出水:“念念,以后你要学会适应我,我的霸道,我的强势,我的吻,总之,我的一切。”
林念初没有说话。
呵……适应他的一切。
所以,他这么千方百计把她绑回身边,不惜一切的禁锢着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又把她当做什么了?
有些认知,是不需要说出口的。
因为答案会让人羞愤欲死。
见她沉默,霍司宴从身后将她拥紧,吐着气温柔的问:“为什么不说话?”
“困了!”她说。
“那好,我们睡觉,如果明天恢复理想的话,就可以出院了。”霍司宴说。
“我们?”
林念初敏感地捕捉住了他口中的话。
“嗯,我们。”霍司宴又笃定的重复了一遍。
简单洗了个澡,他头发还是湿的,就直接关上灯,挤上了林念初的病床。
医院的床,不算大,一个人睡刚好。
若是两个人睡就显得有些拥挤了。
黑暗里,空气很静很静。
所以两人的呼吸显得格外清晰。
“霍司宴,你家是破产了吗?”突然,林念初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