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月以为自己哭诉一番,多少能换封墨言一两句安慰,谁知他竟毫不在意!gōΠb.ōγg
悲伤与愤怒齐齐浇灌而下,她攥着拳冲男人喊道:“封墨言!你太过分了!”转身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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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千语出了琴行,还没走出多远,忽听身后有人叫她。
回头一看,竟是杨采月。
她找自己做什么?难不成,也跟封墨言一样,来试探她的?
“你好,找我有事?”她转过身,脸上神色淡淡,连笑容都不想给。
当年,若不是杨采月母女设计陷害,她也不会背上蛇蝎心肠的骂名,成为封家的罪人。
而且这对母女还霸占了原本属于她的家。
对这种骨灰级别的白莲花,她真是看一眼都嫌恶心。
杨采月眼眶还红着,不过气势高高在上,站在杨千语面前睥睨着眼上下打量,讥诮地道:“你们搞艺术的人,都喜欢这不伦不类的风格?”
杨千语低头看看自己,哭笑不得,“我怎么穿碍着您了?”
“当然,穿的难看脏我眼了。”杨采月尖酸刻薄。
以阮清的身份来说,她们素不相识,可第一次见面对方就咄咄逼人,出言不逊,实在过分!
杨千语冷笑了声,不客气地回怼:“我觉得封太太的呼吸,污染了这一整片空气,嗯……”她楚楚可怜地皱眉,一手在鼻端挥了挥,“好恶心的味道,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