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自私。我当时也是在赌,女儿情况危急,留在我身边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送到你哪儿去,你若肯接受,她就还有活的希望,你若不认,那她命该如此……”
当时送走女儿时,她心里比谁都痛。
她不知道封墨言会不会认这个从天而降的孩子。
她在赌,赌她深爱多年的男人还有一丝良心和人性,不会见死不救。
只要他肯救,以他的权势,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调集最权威的新生儿专家,用最好的药,住最好的病房。
——这不比留在她身边希望更大吗?
事实证明,她赌赢了,赌对了。
这个男人还没有到冷血无情六亲不认的地步。
命该如此?
封墨言听着这话,想象着他放在心尖上疼了四五年的宝贝疙瘩,就被她亲妈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命该如此”——压抑许久的怒火再也忍不住!
他突然转身,疾步上前,一把将女人抵到了墙上。
“啊!”杨千语吓得毛骨悚然,“你干什么!”
男人死死顶着她的肩膀,牙关紧咬,一字一字像是从齿间磨碎了挤出,“杨千语!你敢把这话当着女儿的面说出来吗?”
“说你当年生下她就抛弃不要,说你带着两个哥哥一走四五年!”
他手上的力道失控,杨千语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碎了,脸色疼到发白,“你疯了!放开!”
“我是疯了!被你气的!”
“明明受伤最深的是我,你有什么好气的!离婚时你跟杨采月已经出入成双了,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好事将近?”
“我什么时候跟杨采月出入成双了?”
“呵,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办离婚证时,你副驾驶坐着谁?不是杨采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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